“就是看不惯你这祸害S大,不对,祸害P市小学妹们——上周F大校辩论队那个学妹都跨校告白!”元浩义
“不是,那你起这早干嘛?”
“今天要回去看家里那位祖宗。”
“嗯?不都月底回吗?”
“这次特殊。”
“怎个特殊法??”
“要不你拿木乃伊白布给缠起来?”江肆懒得理他,耷着眼打个呵欠。
“哎,是个好主意。”元浩玩笑接。
“。”
江肆没说话,嘲讽地扯唇角。
元浩见江肆这副困得话都懒得说模样,不由嘶气:“不是说啊肆爷,你——”
好,上次打电话谢谢她孙子照顾你,她又善谈又慈祥,和聊很久呢。不过她家住哪里啊,你自己过去吗?”
宋晚栀停顿下,轻声:“江肆和起。”
“什江肆,你得叫他哥哥,他八月份生日,比你大两三岁呢。”卢雅连忙纠正,随即喜悦道,“有他送你就放心。妈妈找人打听过,你那个江叔叔生意做得可大,不过你在你江肆哥哥面前也不用太拘谨,咱也不攀他什,就是有个照应……”
卢雅唠叨起来总是漫长,宋晚栀却听得笑。
她知道卢雅是个不喜欢寂寞冷清,她高三那时候,卢雅就总耐不住要在晚自习后去接她。很安静夜里母女两人走着回家,宋晚栀只说两句白日里学校事,开个话头,卢雅就能聊上路都不带累。邻居总是笑着说,只听性子,还不
“猜。”
“……”
元浩熟知这人德性,耳听着这位语调越来越懒,语句越来越短,就知道在这儿是套不出什实话,他干脆放弃。
在又次被漂亮小学妹成群盯着过去但还完全无视他这个大活人存在之后,元浩气愤地扭头问:“江大主席,你上个月说要找女朋友那事儿,还做不做数啊?”
江肆眼皮撩撩,难得有点表情:“问这个干什。”
“你干脆叫爷爷吧。”
“行行行,肆哥,江大主席,江肆学长,行吧?”元浩嫌弃,“你快去医院查查吧,大清早刚起来打场篮球,下来还困成这样,你是不是肾不好?”
“你肾好,”江肆耷着眼揉着颈,“你熬到三点试试。”
“三点?那你还今早六点就起来?”元浩惊恐地看他,“您这智商为祖国科研事业献身理所应当,但英年早逝可就是科研事业损失。”
“少咒。”
知道你们母女俩谁长谁幼呢。
而今家里就留卢雅个人,难免通通电话她就止不住话匣。
因此宋晚栀从不打断卢雅絮叨,就安静又认真地听着,慢慢走在林荫道上。
她并没注意,之前被她当作“错觉”两道身影正由远及近,朝她这边走来。
“肆爷您这衬衫扣子能不能往上系系,大清早发什骚?”元浩阴阳怪气地歪着头,看旁边低头那个,“路过好几个小姑娘可都给你把锁骨看干净啊?瞧你给人蛊,到现在还在后边儿直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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