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丁女士把布丁领养过来，那时它还是
只小小
毛绒绒狗崽，喜欢用乌溜溜大眼睛仰望人，用粉嫩嫩鼻头闻人，她喜欢去抱它，拿吃去逗它。
应该跟现在是差不多心理吧？但又有点不太像。
施教授头次不太明白自己心理，所以就凭心而行。
可这话说出口，她才后知后觉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好……
那语气太像调情
。
唐啁平常说话大多言简意赅，只是表达信息，很少带上些额外感情色彩和语气。
施辞回忆起那句她在软件三个字，“……没有啦。”那三个字也许是在软件美化下，也许是当时唐啁自己情绪，在她平时清澈声线下多甜软之意。
施辞不常吃甜，不代表她不爱吃，是必须要控制。
那几个字感觉，甜掉牙，就像唐啁刚才闪而过笑。
越是罕见越是稀罕。
施辞噗嗤又是笑，“你继续吃，别紧张。”
唐啁捏着勺子，“
……”
施辞：“猜你那个不喜欢年下男其实是个借口吧？其实你就是不喜欢他吧？”
唐啁绷着张小脸，两条眉毛揪得紧紧。
施辞说话时眼里总是含着笑意，温和如春风，让人没有戒心。
施教授用刀叉吃土司片，吃相非常优雅。她喝口咖啡后，把桌上糖罐挑开，舀两颗代糖，想想，只加颗。
唐啁见她加是代糖，用酱也是牛油果酱，而给自己做却是又甜又香丰富甜品。
有点难言滋味浮在心头。
感激话说太多，每次只是单调两句谢谢，感觉轻飘飘，可唐啁觉得自己好像想不到别。
那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要聊天？她要说什
？
也不知道唐啁懂还是不懂……
施辞脸上照常微笑，细致观
越是少见越想多见。
她猜着唐啁说话内容，把“施教授”叫得软绵绵，把话说得跟在撒娇样。
如果唐啁这样对自己说话，感觉定很不错。
施辞能察觉到自己那点说不清道不明心思，可她又觉得不太像。
她十五岁时明确自己性向，大学初恋，到现在三十出头，正经恋爱有过三次。每次她都很快确认自己心意，主动出击，她最不喜欢拖拖拉拉，浪费时间，辜负春光。
唐啁迟疑着开口，“他很好，但是……”
施辞笑着替她接上去，“但是们是不同世界人？但是们没有相同之处？但是暂时不想谈恋爱？”
唐啁：“……”
她动动唇，又抿住。
施辞支手托腮，冲她眨眼，又替她补充，学她叫自己称呼，“施教授，话都让你说，还能说什……”
施辞目光探过来，唐啁下意识就撇开。
施辞翘下唇，跟她聊天，“哎，很好奇，你不喜欢施海哪点？”
唐啁差点咬到勺子。
施辞：“客观来说，那傻弟弟长得不错，性格也还行，你说你不喜欢年下男，是觉得他不够成熟？”
唐啁有点不敢往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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