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室寂,随即哗然。
众人纷纷回头
老教授欣然解释:“敢于卡着最后60秒上副院长课,还是第节,用苏洵话说,他们这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是为将之道、大将风范啊。”
“哈哈哈哈……”
教室里笑得更欢,晚来学生都赶紧红着脸找座位,不敢反驳。
眼见着教室前面挂钟上,距离15:20只剩下秒针最后四分之圈,被关上后门再次打开。
道身影匆匆进来。
不知道是本能还是习惯,她给那人备注仍旧只有个J。
对着屏幕停几秒,盛喃支起身,点开虚拟键盘轻轻敲字:-
这是……
号码两个字还没来得及敲上,讲台前响起教授声音:“不错,果然是开学第堂课,今天应该就是你们这学期到得最齐天。建议大家都互相看看,认识下,后面整个学期可能都没这个缘分再见啊。”
“哈哈哈哈。”
点动静。”
“好。”
盛喃心虚转回来,边往外拿书和文具,边在心底叹气。
虽然不想让他背锅,但说他在等着被她渣,好像更奇怪吧?而且,她倒是知道靳为什不联系她:方面应该是因为她那晚话,另方面……
盛喃低头,心虚地看眼自己从包里拿出手机。
部分学生看过去。他们是想听教授继续玩笑,但是看清那人长相第秒,那些声音就全都停住。
空气突然静十个分贝。
台上准备讲课副院长察觉,也跟着抬头:“前面只能算大将,看来最稳当主帅现在才——咦?”
这声惊疑,让没去看学生们也都愣。
讲台上老教授反应过来,笑:“这位兄弟专业靳同学,你是不是走错教室?”
阶梯教室里响起笑声。
副院长玩笑话显然只是活跃气氛,并没有提前开始上课意思。
又过去几分钟后,离着15:20上课时间只剩最后两分钟,教室坐得基本满大半,前门已经没人,后门也很少有学生进来,不过偶尔还是会冒出两个。
讲台上副院长收拾好讲桌,扶着桌边,做个类似绅士扶拐悠闲动作,他打量偌大教室:“这第节课就敢卡点到同学,你们可都得记下,以后要多和这样同学来往。”
“为什啊老师,”有学生不服气,“应该记们最早到吧?”
这号码还是她到S大前天新办卡,靳前天让徐放彬到她们上课教室里帮他匿名带话,只有句“手机号没有换,随时可以”,盛喃纠结两天,还是没给他发过消息或者打过电话。
手也牵,吻也接,不给名分不让公开就算,连电话号码都没给留下。
简直是当代渣女典范啊。
盛喃心底自唾弃。
放好书包后她趴在桌上沉思数秒,最后还是慢吞吞掏出手机,点开那个这几天已经不知道戳过多少次备注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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