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好几次偷偷问盛笙自己是不是不是那个男人亲生,直到初中那次搬家,东西乱七八糟地堆在新家书房,家里阿姨收拾时候把他个文件盒当成她塞给她,
阵着急脚步声快速下楼,盛笙回眸,看着自家妹妹身影从楼梯口刻不停地跑到他面前:“这是什!?”女孩呼吸急促。
盛笙抬眼,淡淡扫:“护照?”
“是盛天刚护照!”盛喃急,“你不是说他出国吗?那这个怎会在家里!”
盛笙顿顿:“那就是记错,他们可能去别地方旅游。”
“你少骗,你以前就这样,你撒谎都敷衍!”盛喃气得不轻,“他那种工作狂怎可能扔下公司出国玩这久,他到底去哪儿!”
盛喃怔,往前快走几步,探头:“没有,你伤到哪儿吗?”
盛笙坐在沙发里,正撕掉手上那块创可贴:“嗯,切菜划伤。只有这条,刚刚沾水。”
“家里肯定有,”盛喃左右转转,有点茫然,“就是不知道他们把药箱放在哪儿。”
“那在楼找,你帮去二楼看看。”
“二楼?”盛喃想想,“好,那去主卧里找找,记得爸有个小医疗箱。”
“……”
没想到盛喃虽然走着神,反应却极快,他还没碰到她根头发丝,小姑娘就突然弯腰躲过去,然后她顺势起身。
盛笙望着自己落空手:“什意思?”
“不给摸,”盛喃趿着她小粉棉拖伸着懒腰出去,“摸头长不高,以后你都别惦记。”
盛笙插回手,跟上去:“你都要19,还想往哪儿长?”
眼见着小姑娘急得眼圈发红,副要扑上来咬他架势,盛笙慢慢吁出口气:“你确定要听?答应过他,在你高考结束前不会告诉你。”
“……”
即便看到护照那刹那就有所预感,但听到盛笙话时,盛喃心里也还是忍不住抖下。
不,不会有事。
那个人上次跟她讲电话时候还很凶地训她,跟以前样。他好像就从来没学会过怎当爸爸,在她面前永远板着脸,从来不会夸她,就只会指责她,态度那差。
“嗯。”
脚步声在楼梯里渐远。
盛笙维系翻找动作停下,等确定脚步声已经上到二楼,他也就收手,坐回沙发上。
然后盛笙什也没做,只垂着眼看着手表,像是在等什。
大约三分钟后。
“呵呵。”
盛笙和盛喃兄妹两在家务方面还算默契:春节年假,负责照顾起居阿姨放假回老家,两人只能自力更生。
按照多年前场严格三局两胜石头剪刀布结果,最终确立盛笙负责做饭、盛喃负责洗碗长治久安方针——虽然她“洗碗”就是把厨余倒掉,然后把杯碗盘碟放进洗碗机里,但盛喃坚称这也是洗碗。
今天照常。
盛喃这边刚结束工作从厨房出来,就听见客厅里盛笙声音传过来:“你那里有创可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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