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喃被吓得抖,慌忙起身,对上就是讲台上化学老师出离愤怒表情。
她身旁,靳放下笔,也跟着起身。
化学老师气得拿黑板擦狠狠敲敲讲桌:“在上面讲课,你俩在最后面把脑袋凑块干嘛呢!”
“……”
盛喃想起什,转向靳,悄声问:“你对答案吗?”
靳想想:“嗯。”
“错…”盛喃纠结两秒,换个问法,“对多吗?”
靳眼睫敛下,半遮住笑:“不多。”
盛喃露出副不出所料表情:“噫,那你别看课外书,给你讲讲会那几道吧。”
“?”盛喃茫然,“你听课啊,那你刚刚怎不说话。”
“没听,所以在回忆。”
“……?”
盛喃更茫然。
既然没听,那这怎还能回忆呢?
“好。”
11班最后个同学,也就是作为复读生、学号排在全班最后盛喃同学,结束体检回到教室时候,第四节课已经过去大半节时间。
化学老师是个四十来岁女老师,脾气本来就是年级里出名差,今天被占用这长课时,她这会儿脸色更是比锅底都黑。
盛喃从后门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进来,但还是没免掉被她狠狠剜眼待遇。
不过体检是校方通知,化学老师也没好发作,顿下就继续回去讲题。
这话出,教
“…嗯。”
靳合上杂志。
盛喃这几天对辅导他这件事乐此不疲,而且讲题确实是个挺容易,bao露学习体系问题过程,想让盛喃提高成绩,他给她制定量身系统复习计划前需要足够“输入信息”,所以靳也直很配合她。
可惜今天对辅导遭遇重大挫折。
“最后排!靠窗那两个,给站起来!”
思索数秒也没能理解,盛喃将这归功于她全班倒五脑子理解不靳全班倒脑子,便欣然放过自己。
翻出周末那张化学卷,盛喃对着必修部分最后道大题犯愁——这题也是她在化学卷里最烦见到那种,每次都是副要把他们培养成重工接班人架势,讲哪个哪个工厂什什材料制造储备流程,而这个课本里听都没听过过程中往往涉及到许多复杂且混淆思维步骤。
他们还无例外地会在里面塞进堆她只认识字母但拼在起就完全不认识化学式。而这类题里最最变态,就是最喜欢留在最后问全反应化学方程。
简直是人间噩梦。
本来就容易听不懂,还是半道进来,盛喃听两句就选择放弃。她对着写在黑板上选择题答案比对过自己,惊喜地发现这次正确率竟然高不少。
盛喃连忙溜回座位。
“老师现在在讲什呀?”盛喃压着声,轻轻问靳。
靳从杂志里懒抬起眼,看她两秒。
盛喃噎,低回头:“算就不该问……”
“周末化学卷,必修部分最后道大题。”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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