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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本网 > 高四生 > 第39章

第39章(2 / 5)

乔菀有些仓皇地追问:“你不会觉得遗憾?”

小时候晚上看星星,跟哥说很喜欢,想要他摘给哥说星星摘下来,它就不亮,就只是普通黑黢黢石头,那还要摘吗?”盛喃歪过脑袋,眼睛弯着问乔菀,“那你还要摘吗?”

乔菀想说话,却又语塞。

盛喃转回去:“说那不要啦,还是让它直很亮很亮地挂在天上就好喜欢星星,也喜欢它陪着看它时候它也在看。可如果有看不见它,也没关系,只要它直在某片夜空里亮着,那就好。”

“……”

“噫,哪有脾气那花?”小姑娘玩笑地嫌弃,“不觉得他是花哎,花总要凋零坠落也不想接住他,因为不想他落下。”

“……”

乔菀怔然望着她。

盛喃眼睛笑得更弯下来。

“其实认识他也没多久,甚至还认识两个他;两个都有瑕疵,个超级拽,个是学校问题少年,他点都不完美,但是觉得两个他都很厉害,和其他人不太样。好像们都是被锁着,只有他是自由,他不担心们担心任何眼光,不在乎们在乎任何评价,不介意世俗定义给荣辱,从不否定自己、从不自卑也不沮丧……总之就是,很帅啦。跟别人都不那种帅。”

个世界上可能是没什定’。”

就像模糊记忆里,病床边妈妈说定会陪着她长大;就像小时候,盛天刚答应她只会有这个完整家;就像她在某个夜晚被噩梦吓醒,哭着趴在盛笙肩头,听他讲喃喃别怕,哥哥定不会离开啊……

那些“定”都是因为时间不够久而已吧,说下人,总有天也会忘吧。

会记得,只有那个抱着破破烂烂小熊玩偶固执地等在原地小女孩而已。

还会被人笑,怎只有你没长大。

乔菀慢慢沉默。

她恍惚明

盛喃说完长段又停下,有点不好意思地看向乔菀:“是不是说得太多,不过你喜欢他很久,应该也懂那种感觉吧。”

乔菀慢慢点头,很认真:“请你继续说。”

“也没什要说,”盛喃被她弄得更赧然,抓抓柔软发梢,“就是觉得这样他不应该落下,想他更像星星,应该升起,应该闪闪发亮,应该是片璀璨里也独无二那颗。”

“可是星星,”乔菀忍不住说,“星星可能就不属于你。”

盛喃怔下,随即笑:“那就不属于吧。”

盛喃低着头,然后很轻地笑下。

是不相信,”她轻声说,“不能相信定,相信话就会觉得理所当然,等到那时候再被否定或者打倒,就会比相信前难过很多很多。”

乔菀不解地望着她,好像不能接受她说话:“可是你……你离得很近,抬手就能够到,你不想接住那朵花吗?”

盛喃想想,又弯着眼睛笑:“你觉得他是花吗?”

乔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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