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爷爷说:“你还记不记得你高那年,你喜欢上摄影,经常旷课,跑到乡村,郊外,跑到切可以拍照地方去,功课都不管……”
“老师至少有五次通知和你奶奶去开家长会。”
“你成绩从入学年级前三,掉到年级前三十,前五十,前百。”
“当时谁劝你都不听,你哥哥们,和你奶奶,你全部都不听们。”
“你当时怎说呢?你说你既然做这个决定,就会承担这个决定带来切后果。”
她承认她当时把安之带回家是冲动,也想过带大个小孩子不是件简单事情,但是似乎比她想象得还要更难些。
门并没有关,言爷爷和言奶奶前后进来,见大神情愣怔,小嘤嘤哭泣。两人对视眼,言爷爷笑道:“这是发生什事情?”
言奶奶上前把安之抱起来:“小安之,来,跟太奶奶说说话。”
两位老人家很有默契,言奶奶把安之抱走,言爷爷留下来,笑眯眯地看着言蹊。
“小五呀,上次见你红眼睛是什时候呀?”
安之惴惴不安地在房间里,言蹊进来时候门都没有关,反正这层也只有她们两个人。
“你生气吗?”安之眼里噙着两泡莹莹水花,她连坐都不敢坐,昂着头眼巴巴地瞅着她。
言蹊不说话,她认为这件见极其严重事情,不告而别,离家出走。得告诉她这件事是不对,但是安之现在是惊弓之鸟,轻不得重不得,万说重,她再自己跑掉怎办?
“你觉得……”
言蹊刚开口就叹口气,她都不知道如何开口。难道这些天相处,她就不能相信她?如果刚才安之不够幸运话,被车撞,被人拐走……如果自己没及时找到她,今晚她在哪里过夜呢?
想到往事,言蹊笑起来,她敲敲头,“可是学期末三校统考,班主任给下最后通牒,说再旷课下去,期末考试肯定被踢出重点班,还不如她现在就踢掉……”
“结果考前个星期通
言蹊是觉得自己眼睛刺痛,被言爷爷这打趣,她难为情地偏下头。
“孩子都找回来,你还哭鼻子做什?”言爷爷坐下来,还悠闲地翘起二郎腿。
言蹊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否认道:“哪里有哭鼻子……”
她犹豫会,便在言爷爷那洞悉切眼神投降。她喃喃道:“只是不知道决定是不是对……”
时间想起很多,例如她铁心跟高既明分手,不管他如何挽回。她放弃保研,选择工作。还有她把安之带回来,又没有好好照顾她。
现在想想她都心有余悸。
安之很慌张,她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下来,小手伸开去拽言蹊衣服角。
言蹊手搭住她。心底,时酸涩。
她是不是太勉强,她当时是不是根本不应该把安之带回家里来,她根本就没有能力照顾好个小孩子。
言蹊心底不仅酸涩,而且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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