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是,还很熟悉。
谢黎盯几秒,忍不住笑起来。
当晚就是学生会竞选。
各班竞选者按班级为单位集合去往学校会堂。十班包括郁睿谢黎在内有五人,另外三位分别是两个文艺部个体育部。
郁睿作为班长带头,集合其余四人在第节晚自习前赶赴会堂。
谢黎看着他背影,“那资料表,你帮写?”
“嗯。”
“竞选演讲稿呢?”
“……就算写,你会乖乖地上去背演讲稿?”
“如果真是你写,那定倒背如流。”谢黎想都没想地说完,又补充句,“不过大概不会上台背——你给写东西,他们配听。”
呼吸近在咫尺,鼻尖都差点撞在起。
郁睿心底受惊不轻,瞳孔都微微缩起来,但是本能退避意识强行压下去后,他硬是挺在原地,动未动地和谢黎对视。
“……啧。”
谢黎专注盯他两秒,笑着低下头,退坐回去。
“班长,你还没回答问题。”
离着正式上课还有几分钟,除去洗手间就别出去。”
说完,田学谦走下讲台,转身暂时离开教室。
郁睿坐回身。
“欸,班长。”身后有人懒洋洋地喊他,声音带点调弄笑意。
郁睿不太想理会,但鬼知道这个脑子有病会不会因为他不理会做出什更惊悚事情来。
路上,谢黎插着口袋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跟在郁睿身旁——这让其余三个本想和郁睿套近乎都没敢上前。
于是他们三人落后几步,唯独谢黎和郁睿走在前面。
前面大半路
郁睿:“……”
郁睿最后还是帮着谢黎写份很简短竞选演讲稿。主要原因他没说——谢黎右手右臂甚至肩膀都有伤,按照周末在医院上药包扎时情况来看,握笔肯定会牵拉着疼。
郁睿觉着自己责无旁贷。
演讲稿交给班主任田学谦审核后,第二天早又被郁睿放在谢黎桌上。
周二早上谢黎刚到教室,就发现自己空荡荡课桌上多张信纸。他拿起来看,信纸上字迹挺拔有力不失清秀。
“你参选和退选都是因为,如果你因为这件事和田老师吵起来,甚至有可能耽误下节课,而又是班长。所以无论于公于私,这都是应该做事情。”
郁睿平静说完,抬眼。
“这个答案,你满意?”
谢黎笑,“如果不满意,那你能给换个?”
“……”郁睿冷淡地瞥他眼,往回转身。
郁睿只得转回身,眉眼间情绪淡淡,“有事?”
“没什,就是好奇。”谢黎半撑着颧骨,歪着头浑没坐相地盯着郁睿看,“你怎就那乐于助人呢?”
郁睿默然。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就脑子抽站起来,他可以给出解释,但是他又打心底知道那个解释并不是真正原因,至少不全是。
就在郁睿沉默这几秒里,谢黎突然没征兆地抬抬上身,脸和脸之间距离蓦地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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