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原来你知道啊，”俞秋瑟拿出烟，抽
支，烟雾缭绕着她
脸，“你和
分手后，去美国，直接受这心理治疗，后来太痛苦，想找个人爱。”
“只要你幸福。”向之石说。
俞秋瑟看着他会，忽然笑，“你真是没良心。听到结婚后，你开心死吧，自然就忘记对承诺。”
“是
她对他见钟情。
于是有要考高分理由。
俞秋瑟又喝大杯酒，“给你写抽屉情书，终于鼓足勇气，最后股脑送给你，你说等考上大学后，就和在起。”
“们有那
多共同爱好，都爱听歌，都爱唱歌，呵呵，前几年，从国外回来，出道那首歌就是你给写，你知道吗？”
“知道。”
说着，她拿起向之石面前酒杯，饮而尽，朝服务员招手，立刻又有第二杯。
“你觉得这酒吧怎样？”
“挺好。”向之是扫圈，装修得文艺淡雅，也很安静。
“买下来，按照你口味装修，”俞秋瑟淡声道，“这里全部切，都是自己花时间弄，所以也有两年。”
“……”向之石微微叹气。
面容清秀，嘴边噙着点笑意看向他，对着他唱，“也许全世界也可以忘记，只是不愿意失去你消息……”
向之石静静地听，却没有去碰那杯酒。
曲唱罢，她走下来，穿着铆钉皮衣搭牛仔裤，踩着双铆钉靴，这样装扮本来与她气质格格不搭，却意外有种矛盾美。
“怎不喝酒？”俞秋瑟坐到他对面。
“戒。”向之石说。
“你喜欢秋天，所以给自己取这个名字。们在起那个季节，就是秋天，虽然只有短短年，不过那确实是个美丽秋天。”
她又喝杯酒，“你说等你妹妹实现梦想，你就来找，可是等啊等啊，你直没来找。”
“早几年，来来回回地飞，每年都在国内住几个月，不是在申城，就在邶城，很好找。”
“看娱乐消息，直没看到向小园名字，猜也许时候未到吧，还怕自己等不到呢。”
“May，”向之石叫她英文名，“你不是结婚吗？”
“你说过，你想开个酒吧，下班可以起唱唱歌，和朋友们喝喝酒。”
向之石沉默下，说：“都忘记说过这话。”
“也很多年，那时你才研，还没遇到你妹妹，你还有自己梦想。”
俞秋瑟说。
那年他研，她高，功课很差，厌恶学习，父母都在国外，在国内姑姑是向之石那个学院任教教授，找向之石给她补课。
“哦，听说你生过病。”俞秋瑟语气轻描淡写，“都好吧？”
“嗯。”他点点头。
俞秋瑟对着他又笑，“那时还没在国内定居，幸亏你没死。”
向之石不语。
俞秋瑟笑容甜美道：“不过死也没关系，会回来参加你葬礼，石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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