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恨意?”
他什时候得罪王秋先生啊!
这样相似目光,他回忆起来,竟然只在玛蒂尔达身上看到过,那不是对敌人憎恨,而是独守空房、情意落空怨恨……
【难不成……王秋先生喜欢?】
保罗·魏尔伦觉得自己被天上馅饼砸中,痴呆。
“要什都别想得到。”
“玛蒂尔达和兰波之间不能共存!”
“这简单道理,你要到何时何地才能明白!”
麻生秋也把保罗·魏尔伦臭骂顿,两件事过于相似,达成结果也注定是悲剧,他难以控制住内心恨意。
蠢货,蠢货!
他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回归正题:“无论如何,你麻烦不许牵扯兰波,最多把兰波说成性幻想对象。”
保罗·魏尔伦发怂:“好……”
麻生秋也说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保罗·魏尔伦赶紧说道:“谢谢你今天到来,会铭记在心,你告诉兰波,尽快帮撤诉。”
麻生秋也冷漠:“……并不想被你感谢。”
“她根本不理回信,她只想杀死!”
麻生秋也冷冷地盯着他:“这是你自己犯下罪孽。”
保罗·魏尔伦悲愤地说道:“知道你是为帮兰波,但是你没有感受过爱情,如何能明白夹在两个人之间为难!”
麻生秋也眉头挑起,为难?夹在两个人之间还有理?
“别把和你相提并论,从未婚内出轨过。”
人生真是起起落落啊。
……
莫泰家,玛蒂尔达母亲愁眉苦脸,问铁心要离婚女儿:“可怜
你脑子就不会想想自己是什情商档次!
麻生秋也脸色气得泛红,面若桃李,俊美容颜有鲜活气息,不再是旁人见不敢靠近淡漠。然而他眼神似刀锋,令人恐惧杀气盈于眉梢,想要活生生剜对方。
直到麻生秋也走足足十分钟。
保罗·魏尔伦才从狂风,bao雨般杀气下清醒,汗水浸湿衣服。他放下抱住屁股手,咽咽口水,害怕对方调头回来。
“他看眼神……”
麻生秋也看他在拘留所里木讷表现,知道对方没有死心,想要逃过法庭审判,“安心思考吧,你就剩下最后两天时间。
麻生秋也捏紧手杖地选择离开。
在走之前,他还是没忍住生气,直接抽魏尔伦屁股棍子,把对方打得嗷嗷叫,捂住被打中部位。
麻生秋也恨恨道:“你这个懦夫,你以为你是法国情圣吗?你有让两个人同时爱你到死心塌地手段吗?”
“要二选。”
“你结过婚吗?!”
“结过。”
“……你……呃,是说你……也离婚吗?”
保罗·魏尔伦在麻生秋也冷酷目光下,心慌得胡言乱语起来。
麻生秋也漠然,对视那双并非金绿色眸子。他无数次地否定兰堂和保罗·魏尔伦相似之处,又可悲地发现兰堂身上忧郁和脚踩两条船柔情可能是映射保罗·魏尔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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