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约兰波去喝酒,对方都经常爽约。而且,他明显感觉到兰波对自己敷衍日益加重,在床上热情度下降。
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事情,少年人喜新厌旧,对情事也没有成年人那看重,保罗·魏尔伦可以凭借着他们之间在文学上心心相惜,再次让兰波回到身边,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在写诗上灵感跟鸽子样无情地飞走,留下满地鸽子屎。
伴随参与沙龙名人越来越多,斯特芳·马拉美名气越来越大,两人同属于象征主义派别法国诗人,免不被外界比较,评价两人谁更适合当象征主义代表者。
保罗·魏尔伦好几次看到马拉美注视兰波赞叹目光,内心骄傲又郁闷,自己是第个挖掘出兰波才华人。如今,有更多人欣赏起兰波,分摊兰波注意力,自己只能怄气。
有次,保罗·魏尔伦看到兰波走向卫生间,醉得站不稳,马拉美扶把,说话隐约间好像提到他。
另边,厌烦家庭保罗·魏尔伦没注意到妻子变化,却发现自己和兰波感情有点疏远。
阿蒂尔·兰波有焕然新打扮,直接去《费加罗报》应聘,主编是他认识人,即使阿蒂尔·兰波某些行为触犯过报刊行业敏感线,主编仍然给对方次机会。
有新工作,阿蒂尔·兰波靠着容貌第次品尝到福利。
接触他不止是作家和读者,还有欣赏他、从而想要资助他生活女性贵族,那些人对资助对象全靠眼缘。
长得好看就是把利器,诛是那些颜狗们心!
【无法忍受下去……】
【谁来救救,这样可笑婚姻,看不到尽头,片黑暗!】
【魏尔伦,你跟你爱天才去生活吧!】
【放过!】
【放过!】
兰波句话杀伤力十足,同时重创马拉美和魏尔伦。
“你们两个丑得不相上下。”
不用思考。
这个“你们”肯定有个指是魏尔伦,魏尔伦和马拉美都留着小胡子,
法国“流浪天使”。
这个外号第次固定在兰波头上。
兼具桀骜与狂野双重气质,十九岁金发少年瞬间打开巴黎社交圈,不再需要保罗·魏尔伦从旁介绍。简单来说,阿蒂尔·兰波褪去穷小子土气,破茧成蝶,成为巴黎艺术界小有名气人物,摆脱对魏尔伦过度依赖。
有住所和金钱来源,阿蒂尔·兰波感情和理想得到不同寄托之处,肆意欢笑声多过以往任何时候。
保罗·魏尔伦慌。
【上帝啊,求您惩戒他们!他们罪有应得!】
潦草字迹上滴满个已婚女人眼泪与恨意,她丈夫抛弃妻子和孩子,整日在外面与男性恋人寻欢作乐。
这样事情在欧洲比比皆是,亦是这个时代悲哀。
与那些忘记反抗人不同。
玛蒂尔达听从父亲意见,隐忍着,默默收集着魏尔伦出轨证据,发誓要让魏尔伦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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