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大大咧咧:“手就算,为什脚也要涂啊?”他伸直脚丫子,满脸无所谓,“没有人会亲脚。”
麻生秋也手指按压对方去年暗疮:“小心冬天发作。”
阿蒂尔·兰波缩缩脚:“习惯。”
他容貌好,粗略看是个法国美人,细看就会发现他身上有很多缺陷,手指关节粗大,手背皮肤粗糙,比常年洗衣服妇人手都要沧桑些,到冬天就会长满冻疮。
阿蒂尔·兰波吐槽:“你怎跟马拉美样,老是关注皮肤问题,他也送瓶皇家药剂师研究护手霜。”
比起其他欧洲人,兰波没有明显腿毛,要好看许多,然而到脚掌部分,便能看到对方不是什富人家孩子,脚底老茧很厚,有过长年累月下田劳作过痕迹。
麻生秋也用专业手法,给阿蒂尔·兰波小腿肌肉和脚底穴位按摩片刻,缓解对方可能会有疼痛感。
阿蒂尔·兰波副享受至极姿态。
“再来会儿。”
别说是按摩,阿蒂尔·兰波人生中没有享受过太多高端体验,跟着魏尔伦出去玩也没有见过真正贵族生活。
吃披萨那些热量仿佛只长到该长地方。他摆出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诱惑姿势,如同条耀武扬威狗狗“汪”声。
“来呀,打就打。”阿蒂尔·兰波极其不要脸地说道,“打次就叫声!让外面人都能听见!”
麻生秋也手愣是没有办法揍下去,否则就成性骚扰。
自己名声在巴黎就毁。
“滚远点。”麻生秋也放弃收拾兰波。
麻生秋也突然听见他提起别人,说道:“那应该挺贵。”
阿蒂尔·兰波得意:“觉得他对别有企图,正常人哪里会第眼关注手,最漂亮是脸啊。”
麻生秋也捏捏他鼻子:“自恋。”
阿蒂尔·兰波不在乎,瓮声瓮气地说道:“你再爱点吧,就想要你送生日礼物
麻生秋也直接挠他脚底板,阿蒂尔·兰波痒得个咯咯笑。
——真是个穷人家孩子。
麻生秋也脑海里不由自主想到。
容易满足,也容易被新鲜事物吸引走目光,说是单纯幼稚也不准确,阿蒂尔·兰波积累社会阅历胜过很多人。
麻生秋也说道:“你手和脚,记得涂抹护手霜。”
“那给点零花钱?”阿蒂尔·兰波仰着脑袋,得寸进尺。
“不给。”麻生秋也说道,“老规矩,拿诗歌换钱,多写些跟《醉舟》同等质量诗歌。”
“这怎可能轻易拿得出来,你就再资助点吧。”阿蒂尔·兰波嘟囔着,想要去扒拉麻生秋也口袋,麻生秋也把他手拍开,阿蒂尔·兰波在沙发上干脆撒泼又撒娇起来,抱着自己受过贯穿伤右腿嗷嗷叫:“腿疾又犯,好疼!”
麻生秋也满头黑线,又顾虑他身体,“给看下。”
阿蒂尔·兰波把小腿疤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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