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难得表现出依依不舍:“你什时候来巴黎?”
麻生秋也无情至极:“等你跟魏尔伦分手,会去看你笑话,记得写信告诉,地址是老地方。”
阿蒂尔·兰波瞬间岔气。
辆老旧蒸汽火车喷吐着滚滚黑烟,污染伦敦上空,在铁路轨道上慢慢驶来,发出刺耳刹车音。
此时伦敦,隐约有后来“雾都”影子。
麻生秋也身处于这个时代,再度看清欧洲女性地位,可悲是他拿不出很好理由反驳。
清朝,不提也罢!
麻生秋也拿出杀手锏:“希望你低调些,如果你因丢人罪名进监狱,会写信告诉你妈妈。”
阿蒂尔·兰波气呼呼地给他拳。
麻生秋也不痛不痒,与武力超群文野世界相比,这里人柔弱得不堪击。就算有手枪这种东西,他也有把握在对方慢吞吞地拔枪过程中预判位置,提前躲开子弹。
徨无助,只敢在醉酒中发泄对婚姻不满。”
“可是——”
“们各取所需啊。”
“当不爱他,对他毫无感觉时候,会跟他拍两散,没有人规定个人这辈子只能谈次恋爱吧。”
阿蒂尔·兰波想得很开,踢脚路面石子,小声地解释道:“又没有做坏事。”
麻生秋也对火车没有恐惧症,顺利上车,去倒数第二节车厢,那边是等车厢,相当于安全性最好地方。
麻生秋也把行李放好,坐到沙发上,拉开窗帘,去看车窗外,以为能看到金发少年在车站里目送自己离开身影。现实是他自作多情——火车尚未开走,阿蒂尔·兰波就消失无踪。
“算,七天又能改变什。”麻生秋也自言自语,忽略心头郁结,“他可比洒脱多,现在急着回去见魏尔伦吧。”
只养不熟野猫。
幸好,他没有打算去养,冷眼旁观魏尔伦被挠死下场
接下来在伦敦过程里,两人相处勉强还好,就是闹出几件鸡飞狗跳小事——兰波想看麻生秋也脸。
麻生秋也边经商投资,边有意为阿蒂尔·兰波指路,省得对方迷路,不知道怎往港口方向赶回去。
七天后,帕丁顿火车站。
伦敦第条铁路,全英国最古老火车站。
差不多事情办完,麻生秋也买好从伦敦到利物浦车票,之后要从港口乘船渡过爱尔兰海,返回都柏林。他对阿蒂尔·兰波多出丝告别意味:“要走,你不要忘记下午登船时间。”
麻生秋也不予苟同:“你伤害魏尔伦夫人。”
阿蒂尔·兰波对他挤眉弄眼:“你看看,满大街男人哪个不想出轨?除非没有钱,没本事,人人都想要包情人!”
这句话声音极大,兰波说给伦敦路上英国男人听。
路人里有人发出赞同笑声。
“你看重婚姻,那是你个人事情。”阿蒂尔·兰波对东方人有些解,刁钻道,“你国家是夫妻,不允许出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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