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麻生秋也心头肉就是阿蒂尔·兰波,最初捡人也是对方,男人把阿蒂尔·兰波位置放在全世界之上,可以为爱情做出切疯狂之事。
当他恨上自己最爱人,反而不像是憎恨。
更像是——他挖出自己心,用憎恨来述说自己扭曲
阿蒂尔·兰波笑得有些开心,喘不过气。
他牙齿上残留着血。
不是外伤造成,而是郁结于心,被气到吐血地步。
太宰治看出他超出负荷痛苦之情,走到森鸥外那边,在森鸥外疑惑目光下冷不丁地抓住森鸥外外套,抽出里面本染血手稿。
森鸥外叹息:“这不是你要求藏起来吗?太宰君……”
作为伴侣,他亲手把麻生秋也头颅放到脖颈之上,那个脖颈再也承载不住男人智慧、疯狂和对爱情痴愚。
黑发男人“身体”躺在冰冷地面,四分五裂,唯温柔而漂亮头颅安静地“睡着”,仿佛做个略带悲伤好梦。
不再是无声地嘲笑谁。
死去人,又怎会留给别人多余情绪。
麻生秋也已经心满意足地让阿蒂尔·兰波与保罗·魏尔伦决裂。
内心……们因为才华而结识……时常引以为傲……”
——到头来,谁也没有看懂谁灵魂。
“直想告诉他,没有那难抓住……他不信……他害怕离开……”
——你爱人是谁?
“以后……就不离开,会替他保护你们……”
取回手稿太宰治回到阿蒂尔·兰波附近,把在血泊里浸泡过小说递过去:“这是秋也写给你小说,上面有他爱着你证据,不知道他为什会认为写本小说就有用……太愚蠢……这样爱情……”
“你还有什不满意?秋也此生最爱最恨都是你。”
“这个自卑狂疯子哥哥……”
“把心都掏给你。”
心,能在活着时候掏出来吗?
阿蒂尔·兰波用轻柔绝望声音说道。
“啊……只属于你。”
阿蒂尔·兰波把黑大衣盖在麻生秋也身上,身体险些摇晃,用手臂支撑住自己,没有依偎到破碎身体里去陪伴躺着男人。
这是件多寒凉事,他是冷,秋也是冷,他们无法再取暖。
“等死后,们墓碑上会刻着彼此名字。”
——亲爱,就让假成为真吧。
在五个人努力之下,麻生秋也尸体恢复相对完整性。
阿蒂尔·兰波拼出麻生秋也被切开手掌,还缺处,他用蒙上灰色调绿眸看向太宰治,“治君,把戴戒指手指还给他。”
太宰治沉默地拿出口袋里滴着血手指,走过来,半蹲下,把无名指放到左手上,完整左手呈现出破碎诡异感,这只手不仅是抚摸过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头顶,也安慰过尾崎红叶和与谢野晶子。
阿蒂尔·兰波看许久,召唤来“彩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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