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学他是怎骂你吗?”
似乎得到命令,霍琛布鲁茨讶然地去看阿蒂尔·兰波。
“OK,你自己找罪受,别怪没有提醒你。”德国人形异能力说得没有起伏,随意地复述当时发生事情,包括麻生秋也跪伏在重力压迫下,浑身刀伤出血,崩溃地说出自己人生就是个笑话话。
保罗·魏尔伦省略不少内容,对此不甚在意,而那些关键所在,却是个普通人万念俱灰真正原因。
麻生秋也骂阿蒂尔·兰波不再是他兰堂。
尾崎红叶瞪他眼:“别说!”
太宰治冷笑。
中原中也张张口,耳边就传来阿蒂尔·兰波急促而沉闷呼吸声。
阿蒂尔·兰波在感情上是脆弱,远没有那坚强。
太宰治让与谢野晶子治疗阿蒂尔·兰波,省得对方半死不活,再赶走她和尾崎红叶两个人,关上天台门,挡住外面干部老脸。
?是被他害死?”
中原中也说道:“这是他们之间事,秋也——不会希望任何人欺负兰堂先生,他用爱来恨着兰堂先生便是最大报复。”
长辈恩怨与痛苦,轮不到他们来恶意发泄。
老爸以前笑他,说家里出任何问题,自己都可能要成为顶梁柱,因为另外两个未必靠得住。他现在满嘴苦涩,心肝浸泡在苦水里,天空好像塌大半,剩下小半被其他人负面情绪注满。
他过去没有如此浓烈悲戚又充满杀意感情,现在,宁愿永远没有!
麻
他用那张肖似麻生秋也少年时期脸,大步流星地走回去,黑暗而恶意鸢色眸子直视着阿蒂尔·兰波:“你怎不问你人形异能力,它当时有陪伴在秋也身边吧,你问问它啊,看看秋也死那刻有多绝望,是否发出过对你怨恨之声!”
阿蒂尔·兰波看到他回来,又听到这些质问,苦涩地说道:“好。”
阿蒂尔·兰波放出人形异能力霍琛布鲁茨。
霍琛布鲁茨道出事实。
“不是很想形容……既然你命令,直白地说吧,你给选择‘雇主’在听完你跟魏尔伦电话之后哭得很惨,看他意思,你大概是在感情上背叛他吧,他问你还有没有心,你差点被人害死,是他救你,结果你只爱你法国老情人……噢,叫保罗·魏尔伦金发青年。”
想到这里,中原中也擦起眼泪,哽咽地看着他。
不要再刺激兰堂先生……
太宰治转过身,拍开他手,反感中也软弱恳求姿态,“本来就没有打算走,谁想被德国抓住啊。”
这个家庭已经被毁!被毁!
太宰治与中原中也说话时候没有放低声音,引得与谢野晶子反感,怒气冲冲地盯着他。太宰治冷漠嘲弄地说道:“你看到这个法国人虚假笑吗?看见他笑容,真是恶心人,擅长幻想到这种地步人完全无药可救,他有清醒理智地活着吗?他没有!他以为死亡可以让他见到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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