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请先生后退,前往其他区域参观。”
“……”
卡西莫多仿佛习惯。
刚被人单方面交流带来新鲜感消失,他恢复闷头做事表现,具体动作就是他拖着把拖把和水桶往原本目地走去,不再看任何人。
他想要在巴黎圣母院待下去,努力工作,完成敲钟和清洁钟楼任务。
在修长五指之间,是清晨最好光线,掌心上纹理不多,有少许枪茧,书写得工工整整地法文就在上面。
卡西莫多看懂,视线停留几秒钟,下意识去看自己粗糙手指。
麻生秋也不在意白手套,用手套擦去字迹。句句,他把自己想法与卡西莫多沟通,句话过长时候,直接写到手腕部分。
他不懂聋哑人手语,只能用这种方法争取对方同意。
卡西莫多从不明所以到恍然用段时间。
体格比自己要纤细许多。
这是个亚洲人。
卡西莫多看不清对方脸,墨镜和口罩隔绝容貌,头发是黑色短发,从脖颈处和手腕处露出皮肤是有别于欧洲人黄皮肤,那绝不是棕色皮肤非洲人,容易让人联想到阳光下微微发光、色泽细腻象牙。
卡西莫多阵苦闷,根本听不见对方在口罩下说什。
游客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有人举起手机准备拍照,与此同时,麻生秋也受到教堂人提醒:“卡西莫多听不到声音。”
为何留下来原因……他想不起来。
麻生秋也到来,为卡西莫多受尽嘲笑和同情人生中掀不起丝波澜,难得留下最深印象反而是——这个亚洲人究竟长什样?
正常人有好奇心和审美,卡西莫多也有,并且为此而痛苦。
他明白自己缺陷。
自己是个活着人就是
——这名亚洲游客想要去钟楼。
麻生秋也离得近,闻到对方熏人体臭,呼吸放轻,卡西莫多参差不齐牙齿上……牙垢都清晰可见,上面唯好处就是没有吃过食物残渣。
他在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以貌取人,没有人希望自己长得丑。
卡西莫多心灵是石头里金子。
可是没有等麻生秋也完成初步接触愿望,人群之中游客已经无法忍受,做出件出乎麻生秋也意料事情,有人尖叫着逃跑,撞到人,嘴里喊道:“怪物!”人群轰然散开,游客们恐惧目光打破刚才良好氛围,巴黎圣母院内部人出现,拉开麻生秋也与卡西莫多距离。
麻生秋也不喜那些人拍照,却无奈,别说是外国人,即使是上辈子国人也喜欢看热闹和发朋友圈。他利用没人敢靠近卡西莫多机会,巧妙地站在卡西莫多身前,为敲钟人挡去大部分拍照画面。
可惜,他身材是没有办法挡住“宽度”过长壮汉。
他想想,脱去手套,用随身携带商务签字笔在掌心上写道。
【你好,是名游客。】
麻生秋也把掌心朝前,给卡西莫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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