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教义,是仁慈。”
柳余领着盖亚,去生命之树附近。
层又层绿色雾霭罩住这隅,这附近没什人。
她走到上次她和比伯先生跳舞地方,这儿摆张方形桌子,桌上铺纯白色布,红色蔷薇插在鎏金花瓶里——桌子中央,还摆个漂亮鎏金烛台。
烛台火优雅地跳跃着。
他用严厉口吻警告她。
她却抿紧唇言不发,只是攥着他手指因太过用力,都发白。
“如果是你那些无聊把戏,那就算,没有兴趣知道。”青年拧紧眉,“不是那愚蠢莱斯利,会轻易地上你当。”
“您最近总是避开。”柳余还是开口,“……您不是说,要趁早厌倦?不和在块,怎厌倦呢?……还是说,您对感到恐惧?您害怕靠近您,害怕自己会动摇?”
“贝莉娅·弗格斯,激将法对来说没用。”
“盖亚!”
她喊他。
青年动。
他合上手上书卷,金色羽毛笔也并消失在他袖口里。
“不论是什地方,都不会有兴趣。”那沉霭绿眸落到她攥着他衣角手指,“放开。”
柳余发现,这几日下来,盖亚心情不但没见好,反倒越来越坏。
他不回内宫,不再跟她同床共枕,除偶尔礼貌问候和神语教学,几乎不和她说额外话,总是板着脸。
柳余没有气馁。
她不会轻言放弃,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成功,将会品尝到最甜美果实,这世上,从来没有得来轻而易举东西——这是她自小就知道道理。
只是那艾诺酒,她始终没有头绪,反倒浪费他封存起来好几罐酒。
学时,盖亚就异常认真。
只是,柳余是个好学生,还是勤快、悟性又高学生,
“……是这样,对吗?”
即使是艰涩神语,她也能很快地掌握,并流利地念出来。
“是,非常不错。下个……”
个托盘静静地放在桌上,托盘上,是件叠得整整齐齐衣服。
他几乎下子拧紧
他似是看穿她心思。
少女嘴唇咬得发白,就在她以为,自己又次要被拒绝时,他开口:
“不过……带路。”
“您愿意去?”
柳余喜出望外地问。
“不,”柳余摇头,她执拗地,道“除非您答应。”
股力量拂开她。
青年起身要走,柔软袖口就又被攥住。
“您跟去。”
“贝莉娅·弗格斯。”
……
五天后傍晚。
在学完神语后,柳余看眼神座上看着书卷银发青年:
“您跟去个地方。”
他似乎没有听到。
时间过得无声无息。
柳余半时间用来学习神语,半时间用来认真地追求盖亚。
每天清晨,她都会去宫外采束花,挖空心思地准备个故事,偶尔,也会是些笑话……
可他笑容和好心情,就像天边彩虹——
稀少又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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