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起身，攀援住他
脖子，亲吻
上去。
热烈，缠·绵。
最后，渐渐失控。
浪又浪海水拍打着沙滩，规律地回响在耳边，月亮悄悄躲进云层。
窗外歌声穿过层层黑夜：
她反抗变成温柔顺从：
“您想跟
做交易？”
“不，不是交易，是赏赐。”他摩挲着她嘴唇，“……要你主动吻，像从前对莱斯利那样，热情，激烈。”
看着她绿眸里，藏着片深邃海，海里藏着从前时光。
不知道为什
，柳余感觉到悲伤。
“您说过……欲望不可耻，放纵才是可耻。”少女急急地道，她金色长发披散在黯淡床铺上，闪着金子般光。“每个堕入深渊开始，都是从放纵开始……”
他笑。
银发在空中荡出微微涟漪。
“贝莉娅·弗格斯。”他轻轻抚摸她脸，“你真天真。”
“得告诉你件事，神从来不需要克制。莱斯利不需要，也不需要。”
繁星闪烁……
他带着她，走进村长房子。
泥瓦筑墙，即使是整个卡纳村最大最好房子，依然是灰黯。
比不上神殿华丽和精致。
但意外是，客房布置得很干净，桌椅床，床上铺着蓝色碎花被褥，她被放到那被褥上，盖亚欺身上来，银色长发滑入她脖子，带着点冰凉。
“……在找情郎……他有英俊面庞，有深情眼睛……他对着唱，‘是你伊塔拉’……美丽星在天上，美丽星在天上……”
“美丽星在天上。”
她抚摸他深邃眼睛。
他表情并未有大变化，甚至连呼吸都是规律，唯有瞳孔微微紧缩，眸光紧紧地抓着她，像是要此时她刻到眼睛里。底下动作，与他表情截然相反，如嗜血鲨样凶狠，在她又次失神时，才带着点温情抚摸下她脸：
“贝莉娅·弗格斯，和莱斯利，你更喜欢哪个？”
他似乎在追溯过去，势要将自己和莱斯利彻底撕裂开，却不肯放过她——
爱吗？
爱。
她爱少年，还活在他心里。
她明明看到。
不需要克制……神吗？
柳余失神地想，当神失去控制，那这个世界……会变成什样？
“弗格斯夫人可以救。”
他道。
柳余突然懂。
“您不能这样对。”
柳余推他。
却没推动，压在身上男人像硬邦邦块木板。
他眼底暗沉片：
“相信，没人比更有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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