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滴滴落到珐琅杯里。
路易斯忍不住上前
步，空气中弥漫着迷人
香气，让人想起大片大片罂粟，充斥着贪婪、罪恶欲望。
厌恶，却又渴望。
“半杯，换你滴。”
路易斯瞳孔极墨，极浓，看起来十分诡异：
传说中，吸血鬼之血具有迷幻作用，且钟爱处女，所以明明只是痛苦吸血，却让人像做场美梦。
柳余知道，他说得没错。
路易斯轻轻低下头，柳余能感觉他温热气息喷在她脖子后。
“你喜欢娜塔西。”她斟酌着词句，“但
想，你应该能看得出来，娜塔西爱慕盖亚，所以，你帮，就是帮自己。”
“交易不是这
算。”
柳余默默，心道，这具圣灵体可跟之前不样：他是神本身化身。
“所以呢？”她问。
“你药，对圣灵体毫无作用。”
“不可能！”
柳余下意识反驳。
鸟毛她能带进来。
上次路易斯看似落在下风，实际是她……
上当。
“聪明女孩，没有你，进不来。”
“你想要什？”
“好。”
路易斯走到她面前，新长出牙齿洁白如玉，“要你血。”
“？”
“是。”路易斯低下头来，渐渐靠近她：“……上次，才尝到点血，就是这点，却让魂牵梦萦，热血沸腾……”
“好。”
柳余拿起珐琅杯，对着手心原先磨破伤口把掐下去。
可当她回忆起原文情节时，确实……盖亚受到影响微乎其微。
她脸下子惨白惨白。
“不，也不是毫无用处，只是，你差样东西。”
“什？”
“血。”
路易斯却突然提起件事：
“弗格斯小姐知道圣灵体是什？”
“知道。”
“不，你不知道。”路易斯摇头，“神殿那些老不死都以为神灵仁慈，却不知道，在神眼里，切都是场游戏……他谁都不爱，厌倦，就将游戏打翻……他偶然兴起，还会捏上具完美肉体，他赋予他灵魂，教导他知识，再送他下界代神意志。”
“这样肉体，就是圣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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