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王子单手放到胸前:
“弗格斯小姐,们刚才说,晚会时定要将莱斯利先生灌醉,
“谢谢。”
那人脸下子胀得通红,点头:
“弗、弗格斯小姐,不、不客气!”
柳余被少年青涩反应逗笑,青春啊,她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恣意、可以轻易地为个人心动时候。
她执着发下马鞭,顺着更衣室路往右,果然在入场处看到正骑在马上盖亚。
马场宽阔,望无际。
学院人发套火红色骑装,金色镶边,黑色束腰,下身裤装,利落地收到马靴里,穿起来十分精神。
柳余将头发利落地绾起,拉蓬松,扎个松松垮垮丸子头。
走出更衣室时,不可避免地收获堆爱慕眼神。
“有没有见到莱斯利先生?”
她听得津津有味,毕竟许多王国秘史听起来就跟编得样离奇:
比如老子做个儿子篡位梦,就将儿子关押,儿子长大回来杀老子,还顺手纳亲妈和亲妹,集重口味和狗血八点档于身。
第二堂,是击剑课。
柳余本来以为自己要露怯,谁知道当她拿起剑时,身体自然而然就会格挡——
原身身体记忆还在,大约是上过最基础击剑课堂,些基础击剑姿势不差,多挥几次,也就慢慢习惯。
不过在白天,两人还是有许多事要忙。
柳余总算知道,真正欧洲贵族们是如何度过漫长天:
弗格斯家那种边缘化不算。
他们很忙,非常忙。
忙着接受各种礼仪,忙着击剑、骑马,忙着学习各种贵族该具备知识技能。
他坐在马上,卡洛王子和娜塔西左右地站在马旁,三人不知在说些什,她能看见娜塔西羞涩抿起嘴角。
“真吗,卡洛王子?”娜塔西微微笑着,“噢,那就太有趣。”
卡洛王子着迷地看着她,又看看盖亚。
“在说什?”
柳余笑眯眯地走过去。
她问个面生男孩。
“莱斯利先生?”男孩指指右前方,“他去骑马。”
骑马?
盖亚?
柳余心中嘀咕,朝对方笑笑:
当然,还比不上玛丽公主那些正经找宫廷剑师训练过,但总算能支应。
柳余学得很认真。
她从不会浪费任何次学习机会。
无数次被冰冷剑身打到,猛烈撞击在幼嫩肌肤上留下道道印记,虎口握剑地方疼痛,她也没有中途叫停。
下午只有堂马术课。
光明学院旨在培养神职人员——
他们侍奉神灵,天生高贵,自然也需要优雅谈吐、丰富涵养,以及翩翩风度。
第堂,是历史课,不过柳余把它理解为“爱神主义教育课”。
位叫罗芙洛教授授课。教授年纪不小,头白发,小卷毛,长度不过肩,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讲几句就要推推眼镜腿,喜欢拿眼睛从镜片底下看人,还喜欢拿粉笔敲走神学生脑袋,百发百中。
柳余没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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