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熟悉
像薄荷
样气息。
好像是……
回生，二回熟。
——
苏邈邈慢吞吞地
舞台上果然已经有歌手在唱歌
，所幸音乐声并不躁动，轻柔舒缓。
商彦也就暂时放下把小孩儿抱出去想法。
他站住身，安静地当“树袋熊”抱着睡觉树。
想起女孩儿刚刚轻咂嘴巴模样，再脑补只咬着树叶睡过去小树袋熊，商彦嘴角不由微勾起来。
……
商彦没有开口，用实际行动回答吴泓博——
他伸手将睡着苏邈邈扶起，拿外套兜头罩。
做完，商彦才解释，“小孩儿听不得吵。”
说着，商彦走到两张高脚凳之间，把醉得迷糊女孩儿扶稳护住，让她姿势舒服地倚进怀里。
醉得迷糊苏邈邈在睡梦里也很知巧，感觉被挪到个不那
硬“台面”上，她软软地哼声，颗小脑袋蹭蹭，终于找到个最舒服位置，安静地趴住。
不等他再开口，大包厢里灯光突然暗下来。
——
不同于之前明暗变幻，这次灯光暗度几乎到难以视物程度。
唯有吧台旁，那个椭圆形舞台外边缘，小型LED灯亮圈。
商彦皱眉，“又闹什妖？”
刚刚才好很多，然后看起来就有点醉。”
商彦低眼去看苏邈邈。
果然，在他们说话交谈过程中，女孩儿只微侧着脸儿压着自己伏桌手腕，动未动。
细密眼睫微颤着蛰伏在卧蚕上，瓷白细滑脸颊处透出淡淡嫣色。
安静又漂亮，跟只睡着瓷娃娃样。
这场小型歌舞秀，持续大约有二十分钟时间。
随着音乐节奏越往后越紧快，包厢中学生们兴致也被调动起来。
直到那些小歌手和乐队们集体谢幕，包厢里掌声渐起，窝在商彦身前女孩儿动下，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
熟悉昏暗。
商彦站定未动。
旁边吴泓博目瞪口呆。
过半晌，吴泓博才勉强找回自己声音：“咳……彦哥，要是早知道做你徒弟有这个福利，啊不是，有这个待遇……估计全校女生早就疯似往计算机组里挤。”
“……”
商彦懒洋洋地瞥他眼，懒得搭话。
吴泓博解释：“刚刚彦哥你不在，
听他们说舒薇这次办party，好像还专门请几个小明星和几只小乐队过来助兴……现在估计是要开始表演吧。”
商彦闻言，黑暗里眉心蹙得更紧。
他盯沉醉不醒小孩儿几秒，便抬手脱下身上外套。
商彦站得离舞台近，吴泓博也就能借着台上灯光看清他动作，不由地愣住：
“彦哥，你这是……？”
“……”
商彦抬手撑吧台边沿，压下身，从侧俯到女孩儿面前。
“小孩儿。”
“……”苏邈邈没睁眼，只轻咂下嘴巴，有些干涩唇被润湿，像是雨后花瓣似，抹上点淡淡水色。
商彦眸子里情绪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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