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嵘:“……”
这声带着浓浓醉意,即便看不到人,听都能听出来是个酒嗝。
“也不想喝酒。”他哭笑不得,只当是和之前每次样,梁有君又闲无聊想玩。
岂料那边带着醉意声音似乎都快哭出来:“老板,不行,救救,乔大少也太难对付,吐两回。”
赵嵘眉头皱:“你说什?
乔南期冲到他面前道歉、求着他不要结婚时候,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心硬,曾经做决定也没有错。
可乔南期现在耐心十足地在这留下来之后,他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象中心硬。
他现在甚至开始想要相信,乔南期确实……爱是他这个人,而非“喜欢”本身,也非愧疚、懊悔。
这可如何是好?
若是个不留神,真回头,届时几年之后,这人其实本性难移,他岂不是真成个笑话。
他收回目光,看着小吴缓缓将车停在他面前,默不作声地上车。
小吴在后视镜中,瞧见他们先生低沉脸色。
分明上趟来医院,被赶下车都甘之如饴,这两天甚至比往常都开心不少,怎又来趟医院,却仿佛回到刚来竹溪时状态?
“先生,您怎看上去心情不好?是有什事情要办吗?”小吴试探地问句。
乔南期只是往车椅背上靠靠,抬手拧拧眉心,低声说:“没什。”
若是放在他人眼中,怕是看着像莫名其妙就发脾气。
他以前好像从未这样做过,更别提在以前和乔南期那样关系里做这样事情。
过去种种经历下来,到此刻,乔南期跋山涉水般离家乡,在竹溪重新开始,每日细水长流地陪在他身边,竟真打开他心中那扇拘谨、彷徨、抗拒门。
……难不成他当真心软?-
医院停车场边。
这可真是……
“嗡嗡嗡——”
不知什时候黑屏手机在赵嵘手中震动起来,来点备注上显示出梁有君名字。
“喂,”赵嵘打个哈欠,不等那边开口便道,“不想打麻将。”
梁有君直接回他个大大“嗝”。
白日做梦下,又立刻清醒而已-
夜晚。
赵嵘今晚独自人在家。
他早早地洗漱番,捧着手机,裹着毯子,半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开着电视,也不知在看些什——左右他注意力根本不在电视上。
他在想,他当初让乔南期就这样在竹溪留下来,到底是对是错。
乔南期目送着赵嵘上车,眼看着赵嵘和梁有君同坐在后座挨在起,眼看着车子身影渐行渐远,倏地往另侧街角看去。
——那是直觉般仿佛有人在看着这边感觉。
他皱着眉,望着那侧行人来来往往街道,却因为来往人太多,什也没看到,甚至还对上几个往他这边看视线。
这种视线他自小便见得多,不过就是路人下意识回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也许方才也是这样视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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