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
刻看到乔南期和周越晴平静
交锋。
眼见乔南期抬步向前，赵嵘立刻移开目光。
可他反应得太迟，移开目光前，便已然撞上
乔南期视线。
这人在他身侧站定，电梯门“叮”声缓缓合上，瞬间失重感传来，显示屏上层数缓缓上升。
乔南期突然开口道：“……你刚才是在看
吗？”
事情。
赵嵘有时候会拒绝他变着花样示好，但乔南期似乎早就看出赵嵘泄愤意图，不论言语多
冷硬，这人都没有退缩过。
赵嵘又总是不想看着这人放下尊严和骄傲，多几次，便还是松口。
他似乎有些失策。
他能抵御得那些如洪水猛兽般骤然靠近和愧疚，却有些无法忽略这种细水长流、润物细无声坚持。
赵嵘被说中，下意识快速眨眨眼，面上依旧维持着平静。
沉默会，他又觉得避而不谈实在是弱声势，盯着电梯镜里交错双影子，瞧见乔南期微微晃动风衣下摆。
“嗯。”
他拉低语调，说：“只是觉得，你……”
风从缝隙间漏进来，赵嵘坦然地笑笑，抬头，看着门镜里双眼睛：“你刚才在周越晴面前那样，其实挺好。”
不知不觉间，今天乔南期跟着他上车之后，他才恍然意识到——他怎就同意这人跟上来？
真是……
真是有些没出息。
为遮掩他失策，他在车上直刻意冷着脸没有说话，乔南期也无所谓，时不时和他说上几句，也不频繁，温和间竟然带着刚刚好分寸。
这样乔南期，让他险些忘这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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