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嵘却话锋转。
“但现在变。”
“你从来都不明白,那份结婚协议有多少好处根本不重要。不会签,就算是签,也不可能是以前那个眼里只看得到你人。”
“可你还是从前你,你根本不会爱人。”
句句不务正业、废物、败絮其中……
……
片刻。
兴许是感受到赵嵘消极,乔南期浑身僵,停下。
赵嵘喘息地靠在门上,乔南期顷刻间收方才失控,小心翼翼地抱着他,低沉嗓音居然带着些许示弱般沙哑哭腔。
他不知是咬到这人舌尖,还是咬到这人下唇,他只感受到股淡淡血味,乔南期却连声吃痛哼声都没有,退也没退下。
仍然毫无章法地亲着他。
赵嵘不想在这人面前狼狈。
他干脆靠在门上,动不动。
这瞬很短,却又过得很慢。
切他都怪不乔南期,甚至可以说是他活该。
但只是如此话,赵嵘不后悔。
毕竟飞蛾就算扑火,那也是飞蛾生。
可乔南期喜欢他,那便是明知而故犯,忽视而轻贱。
“什样喜欢?是在雪天失约整天个电话也不接喜欢?从来都没有戴过次婚戒喜欢?把当情人样解决完需求就走喜欢?让去接送你和陆星平去看钢琴展喜欢?还是对口句废物——唔!”
甚至藏着点恳求。
“你还有感觉,”他说,“你喜欢,赵嵘。”
赵嵘仰着头,闭着眼,平息着自己呼吸。
他承认:“以前是喜欢你。”
乔南期双眸微亮。
他脑子里闪过许多个念头。
他想到乔南期在他们分手之后还这样亲他,显然还是和以前样,觉得他们只是短暂地闹脾气、吵架,从未认真尊重他离开。
他想到陆星平和他说履行婚约事情需要想清楚。
他还想到乔南期此时此刻对他态度,那乔南期对待陆星平态度又算什事呢?
还有那被他们踩在脚下、看似比以前优渥实则只是更大囚笼结婚协议。
乔南期听他说着,眼神愈发挣扎。待到赵嵘说到“废物”这两个字,乔南期克制不住般,猛地按住他。
这人用力道比上回还要大、动作还要快,顷刻间便把他推到门上。他们踩过地上纷乱纸张,簌簌声中,乔南期眨眼间便按着赵嵘肩膀,微微低头吻住他,将那些话语堵回去。
赵嵘从来都挣不过他。
这亲吻带动着这年多培养起来潜意识习惯,却又包裹着从未有过热切,竟是熟悉而陌生。
赵嵘挣不开,干脆破罐子破摔,在这人撬开他双唇时候,用力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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