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嵘目算是达成。
他很少这样咄咄逼人过,方才都是故意为之,此刻余先那些人走,这桌还剩下人都是刘顺带来,他也就
余先话卡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赵嵘坐在那,微微垂眸,双手交叠,语气又恢复以往那样平和:“余少,所以这杯酒,你喝吗?”
余先面色难看,说不出什回应话来。
赵嵘说其实没错。倘若赵嵘真和乔大有点什,以乔大手腕,哪会放任他们随意乱说?
可倘若赵嵘和乔大没有关系,又不知为何没有他们想象中落魄,那他们今天这出,岂不是白费功夫,反倒自己成个笑话?
余先愣下,脸都绿。
他根本出不起全场钱,压不赵嵘头,也不会喝赵嵘推到他面前酒。
他这脸面算是落下。
他本意是奚落赵嵘,所以刘顺开始建议定这个地方时候,他还挺乐意——毕竟陈家破产,这地方赵嵘来,指不定得指望他们。
可赵嵘来,来得不卑不亢,来得毫不落魄。
自己没出息,谈恋爱养情人这些很有套,正事上塌糊涂,前两年继承权突然被个横空出世却能力不俗私生子抢走。
他对付不家里那个比他厉害,自然就把厌恶转嫁到别人身上,这两年都和身世名不正言不顺赵嵘不太对付。
不然也不会特意有今天这场约——不就是想看赵嵘笑话吗?
“就是不知道别人施舍钱,三少你够不够用,要是不够话,大家都是朋友,”余先指指桌上那排酒,“喝得高兴,大伙人借你点,也不是不行。”
赵嵘抬眼,看余先下。
余先没动。
赵嵘不再多说,等着余先走。
果不其然,没过会,余先便黑着脸起身,抓起外套便走。
几个跟着他来人也没那个脸皮继续留下,灰溜溜地跟着走。
他们那些人,从小娇生惯养长大,最在意就是面子里子。今晚他们是不剩什面子,对于这件事肯定不会再主动提,谣言不攻自破。
而且赵嵘方才那句话,并不是单纯请客,而是在场所有人单。
这里本就消费不低,晚上所有桌上花销,这得是多少?
赵嵘家不是树倒猢狲散吗?哪里来底气?
莫不上当真和乔大少……
“如果真和乔大有勾当,”赵嵘仿佛眼便看穿他想法,“就冲你这段时间嚼舌根,你还能有闲心坐在这?”
他慢条斯理地倒瓶度数最高烈酒,倒满满杯。他自己也没喝,而是推到余先面前。
他说:“余少说对,兜里钱确实不少。”
他抬手,叫来最近个侍应生,高声道:“劳烦记下,今天在场所有单都算在头上——除余少。”
“当然,余少要是喝得高兴,把你算上,也不是不行。”
赵嵘往日里做事温和委婉,从未有过这样尖锐时候,他这番话出来,刘顺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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