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耳机摘下来，不然讲话声音太大。”
唐采霜吐吐舌头，把耳机挂回去，
这样
，竟然被偷窥狂跟踪
吗？
唐采霜不确定自己是应该生气还是庆幸……庆幸？为什
这下贱，再不济，女人尊严不能丢！
这样想着，她立刻拐进
间音像店，人多地方他总不会跟来吧？
唐采霜躲到根柱子背后，顺手拿起试听耳机戴在头上，是天门音乐，刚好可以放松下心情，呼，太好，太好，她小心地探出头看向门口——
有人拍拍自己肩膀。
门打开时候，客人慢慢地站起来，朝里面张望，个男人走出来，她连忙走上前，搀住他手臂，轻声说句“们回家”。
个还在见习期下属靠近叶宁宣，问道：“老师，那位女士好像只付贷出钱，没付利息。”
“她会付。”
“不懂。”
叶宁宣指向门外，那个刚刚被赎回男人甩开女人手，又往旁边跨步，站到离她米远地方。
字时候也心不在焉，似乎是在完成件例行公事；有满脸喜悦，付钱时候会故意付现金，重重地甩进窗口里，好像是争回莫大尊严；还有从头哭到尾，见到男朋友出来，会不顾切地扑进他怀里，久别后重逢总是会令在场人动容。
叶宁宣从来没有动容过，他沉默地看着这切。
今天，他难得地坐进柜台，因为要面对位约好客人。
对方到得很准时，没有刻意化妆或者遮掩，坐在玻璃窗外面，面带微笑。
收回当票，确认时间和姓名。
“啊！——”因为戴着耳机，所以很大声地喊出来，店里人都望向唐采霜。
“嘘……”来人捂住唐采霜嘴，“别叫，不是坏人。”
他眼睛瞪得老大，眉心有很大颗痣，全身上下都穿成黑色，说自己不是坏人实在是可信度不高。唐采霜推开他手，想要逃走，却被他死死拽住。
“都说不是坏人！你叫唐采霜，在农研所工作，对不对？”
“你是谁，想做什？”
“你看，她付。”叶宁宣将客户票据收进抽屉。
法则三：禁止转让、出借或质押当票
被跟踪！
从婚介所出来之后，唐采霜就有这种感觉，后面脚步声，自己快他也快，自己慢他也慢，她不愿意回头看，回头有什用呢，不过是为噩梦增添素材罢。
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从小到大，没有人在旁边议论过，甚至都不会注意到，就好像不存在样。男生不会偷偷地在角落里打量相貌；女生也不会心怀艳羡地小声讨论打扮；连老师点人回答问题时候，也很少叫到名字；工作之后呢？集体活动总是被统计漏掉，年终评定也都只是合格，谁也不会留意。
机器扫描，核对数据。
返回存档数据，让客户过目。
客户点头，签字，还款。
机器核对账目。
叶宁宣确认，终止典当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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