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她,她说,因为如果不跟结婚,就不能到西奈隆来,她需要妻子这个身份,以免跟周围人不样。她说如果不嫁人,会被人问来问去,很麻烦。”
“不是这样!他说谎!法官大人!他说谎!”青霜哭喊。
“她需要妻子这个身份。”检察官大声地重复,“什样人才需要个身份,换句话说,什样人会害怕别人知道她真实身份?那就是,有秘密人!见不得光人!”
承敏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即便这是场无法改变结局官司,他也不希望自己是被谎言和诡计击败:“反对!检方在对当事人进行有罪推定!”
“反对无效!请检方继续。”法官终于露出他真面目。
检察官笑笑:“那好,再问你,你们结婚之后,你有没有发觉你妻子有什不同寻常地方?”
“有。”
他声音很小,却引起轩然大波,后排记者敲击键盘声音猛然激烈起来。
“比如?”
“妻子她……”证人迟疑下,“她婚后从未履行妻子义务。”
就发出阵“嗡嗡”声。
承敏有不祥预感,离婚律师出身他很清楚,只要夫妻双方同时出现在法庭上,就不会有好事发生。
“你跟她是怎认识?”
“在德国留学时候,她加入所在社团,经常跟们起活动。”
“你们是谁主动追求对方?”
“每年,成千上万西奈隆人,怀着爱与传颂走进婚姻殿堂,让们相信这个世界仍然可以被秩序和依赖所维护。但是,同时刻,在界河另边,还有成千上万异端分子,他们仇视婚姻制度,打着自由与天性旗号,过着腐朽而糜烂独身生活。不止于此,他们甚至妄图颠覆们婚姻制度,向们输出他们所谓先进价值观,就是这样人。”检察官步步向青霜逼近,“就是这些独身主义分子,他们混进们
青霜脸上红:“你说谎!”她试图站起来,但是被法警按住。
检察官脸得意:“也就是说,你们婚姻关系只是表面上,对于你们两个人来说,只有互相称谓上变化,并没有夫妻关系实质,是吗?”
“是。”
旁听人们已经开始对青霜指指点点,承敏觉得胜利天平已经开始大幅度地倾斜。在这个国家,任何藐视婚姻,把婚姻当儿戏行为都会受到来自道德和法律双重审判。
“有想过原因是什吗?”
情况不妙,情况非常不妙,承敏腿神经质地抖动起来。
证人朝被告方向看看:“她主动追求。”
“那……”检察官似乎是不经意地瞥承敏眼,“是否可以理解为,从东奈隆来被告多年以前就主动地接近来自西奈隆你——”
“反对!”承敏急不可待地站起来,将桌子撞得“砰”声响,“检方在对证人进行诱导式提问!”
“反对有效。检方请注意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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