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满校园寻找证物,还找很多老师和学生问话,也被叫去,他们问些行程方面问题,比如某年某月某日在什地方做什,是否有能做证人。
清楚他们在找谁,而且,从来就没想过隐瞒罪行方面问题,所以点不在场证明都没有,成他们头号怀疑对象。
但他们没有证据,最关键证物,他们直没有找到。
直到他们问询村下义宏。
那个白衬衫黑色长裤少年从洽谈室走出来之后,警察们就逮捕,摆在面前是敞开糖罐,里面颗颗眼球,怨毒地看着,似乎有无数话想要对说。
上门来,他们大概还在离很远地方瞎忙活吧。
没有负罪感,但是,也不想让人知道。
所以那时很紧张,因为确定,村下看见,以他性格,大概还会在心里泛起个不冷不热概念:哦,原来挖眼珠变态就是老师啊,真是笨蛋。
正在犹豫是把眼珠当作VIGAS吞进嘴里以作掩饰,还是恼羞成怒把村下眼珠也挖出来。
他却像什事也没发生样对说句:“老师,是来取花名册。”
狱长,这就是故事,你还有什想问吗?哦,你问村下义宏跟警察说什?这个还真知道,是律师转告给。
警察问他有没有觉得老师有什异常。
村下只跟警察说句话——
“先生有只很大VIGAS糖罐,但他从来没有发糖给吃过,很小气。”
原来是这样。拉出抽屉,把花名册给他。他眼神并没有聚焦在糖罐上,接过册子之后,他脸上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说声“谢谢”便离开。
后来几周都把更多注意力投到村下义宏身上,紧盯着他注视方向,看他是不是会悄悄到办公室检查糖罐,甚至会不会偷走它。
因为,确定他是跟样人。
在这种紧张日子里度过三个月,每天都害怕糖罐会突然消失,或者被掏得空空如也,还有村下带着嘲讽眼神,每次扫过身上,都有被俯视感觉。他似乎在对说:“老师,你秘密被知道。”
这种煎熬终于在警察来到学校之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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