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燕危回答他,沈宅方向骤然以先前百倍还多冲天而起黑气便告诉他答案。
燕危三人面前,白先生那爬满尸斑尸体在这瞬间化作滩尸水,散发出令人作呕腐臭味。可这尸水却没有兀自散去,而是在团黑气中,骤然被吸入土地中,汇流向不知道何处。
竟像是养分般,被什东西吸去。
燕危同晏明光互相看眼,对方没有犹豫,拉着他和鱼飞舟,便迅速朝沈宅方向而去。与此同时,燕危打开通讯,对在观音大庙宋承安和耿梁说:“白先生也是局中人,杀他不能破这个阵,你们留在那,务必把那个大阵拔除。”
宋承安语气凝
可这边刚松口气,他却皱眉道:“提示音呢?”
提示音还没有来。
观音大庙中,宋承安在刚才消耗下面色苍白,大口地喘着气。可他却没有坐下来休息,而是紧紧盯着那充满邪气观音金像。
耿梁也发现不对:“燕危他们不是刚刚杀白先生?这大阵……”
“这大阵没有毁,甚至除们开始拆得那无足轻重小部分,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
燕危看着白先生软倒在地,在咽气那瞬间,死气反噬他尸身,他也如同阿玉般,瞬间浑身爬满尸斑。
恐怕过不几刻,白先生尸体也会如同阿玉般,化作腐臭尸水,流入这冰凉积雪中。
燕危方才全神贯注地操控着月轮,浑身都是冷汗,此刻总算松口气。他绷直脊背总算放松些,晏明光在旁仔仔细细地擦完手,这才走到他身边,手揽着他,给他提供着力点靠着休息会。
有鱼飞舟在,他和晏明光倒是除体力上和感知力上消耗,没有什皮肉伤。燕危更是直被他们护着,身上连个血迹都没有。晏明光则是伤口都被鱼飞舟移走,唯有衣服上还留着些受过伤痕迹。
鱼飞舟双手已然腐烂到有些地方足以见到白骨,他皱着眉,声不吭。
宋承安眼神愈发凝重:“这大阵连接着白先生和沈宅,让死气互相传递,助长邪气,必须要有个核心来控制另外两处。白先生死,阵法还在,那白先生不是核心……们刚才和这个阵法也算是纠缠好会,要是它是核心,不可能无所觉。”
耿梁惊:“那这核心是在——?”
“沈宅。”-
燕危听完宋承安他们说话,心中暗叫不好。
鱼飞舟问:“怎回事?”
“怎样?”燕危赶忙换好些在商城中算得上天价伤药,股脑往鱼飞舟手上撒。
鱼飞舟只是笑笑:“没什,愈合能力快,没有断都好得快,断也能接。”
燕危还是又换好些伤药往鱼飞舟手上撒,晏明光也不含糊,这边燕危撒着左手,那边他也换些伤药往鱼飞舟右手上撒,说:“多谢。”
鱼飞舟哭笑不得:“本来就是起过副本,应该事。”
燕危见着他手上血肉确实在肉眼可见愈合,这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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