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告诉他,他确实只是个附属品。”
个他用月轮从林情身上割裂出来所有负面性格和情绪组合附属品。
这个字?”
话是这样说,燕危也只是想逗逗晏明光,并且用这个他以前就经常提起话题开启他们“久别重逢”对话。说他都想起来,总觉得有点矫情,什都不说吧,他又觉得缺点什。
他端着酒杯,在吧台前和晏明光相对坐下。
还未开口,门口又传来敲门声。
林情在副本里没出来,晏明光就坐在他对面,来人只有可能是林缜。
但燕危这回却没有像刚才晏明光来时候样,毫不犹豫地起身去开门。他握着酒杯手轻轻颤颤,敛眸,无声地坐在那里,时之间没有动。
他有些不知道怎面对林缜。
“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晏明光说,“这次副本,他自己应该也有所察觉。”
“但不知道怎说。”
燕危抬手举杯,轻轻抿口,浓醇酒香扑鼻而来,让人忍不住想再来口。可他却缓缓放下高脚杯,踌躇道:“有些事情是明知道理智和逻辑,都没有办法客观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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