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问原因，也不问关系，因为他知道或许这些晏明光并不想说。
他只是想问清楚这个梦境。
门外，林缜又快速敲
敲门催着燕危和晏明光出来。外头好些脚步声，甚至还偶尔有
些不知何处荡来
惨叫。燕危知道，晚上城堡不亮灯，又是所有副本里傀儡和npc喜欢黑暗，活跃玩家不会很多。但是白天光线稍亮，他又毁电源让所有人脚下看不到数字，此刻必然会有人间房间房筛查傀儡和玩家节省时间，他们必须快点离开。
燕危看着
话落，燕危收起手中短刃,掀开被子走下床,收拾下自己神情。他对晏明光说：“
做个噩梦。晏明光，刚才差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对现在你产生质疑，因为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人很自然地将他挂在床头风衣外套递给他,说：“什
噩梦？”
“那是个血海,海上飘着几艘船,而们在床上，见到两个你……和现在善傀与本样，分不出任何区别。本来在和其中个你说话,你直在劝放弃，然后突然……身后就出现另个人，让不要相信劝放弃你……”
燕危此刻已然平复心情，脑海中理智回笼，之前经历和这个疑似梦境片段交叠在起，他立刻明白其中关窍。
男人已然朝着这间房门口走去，燕危抬手拉住对方。他说：“晏明光。”
方才心悸还萦绕左右,他手攥着被子边缘，手抓着方才拿出来短刃，姿态仍然有些防备。可燕危浑身肌肉已然放松下来,理智已然慢慢回笼。
——不管面前是善傀还是晏明光本，只要是晏明光，都是可以相信。
他说：“可以信你。”
晏明光毫不犹豫道：“你可以信。”
这人顿顿,又补充道：“只要是。你刚才是不是想起——梦到什？”
“嗯。”
“你没什想和说吗？”
晏明光明显是知道。可这人刚才居然什都没有表示，点想让他知道样子都没有。燕危从林情那边得知，或许他曾经在格式化之前，交代过身边亲近人，就算遇到他也不要告诉他以前切，但人都是有求知欲。
更何况是这种关乎自身扑朔迷离。
他说：“之前都可以装傻，等们登顶，切自然会云开见月。但觉得现在有必要知道些事情……们是不是曾经起走过副本，那个副本里有两个你？对这切是恐惧，是不是……认错过？”
燕危抬眸。
外头已然传来许多脚步声动静，鱼飞舟在外头敲敲他门，说：“燕危,快出来，天亮。”
林缜也在喊：“小宠物你不会这个时候睡懒觉吧？你快出来,晏明光不见，他房门开着人没看到。”
自然是不可能看到。晏明光现在就在他床边，神情颇为担忧地看着他，等待他回答。
他高喊声：“晏明光在这,们立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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