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前方，鬼影遍布
黑暗中，长发披肩女鬼缓缓转过
她那摔得四分五裂头颅。她全白双眼望着燕危，遍布血腥面容上，缓缓浮现出
个笑容。
燕危看清她口型：“谢谢。”
她早该这样做。只是醒悟太迟，自己也付出代价。
害他们人，从始至终都是唐卓，是唐卓埋下其他人小恶，让这些小恶堆积成大恶。
这世界不公与冤枉数不胜数，人人从众犯下小错最终促成大恶难辨对错。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最直接道理，却也是最难做到勇气。
，所以瞥眼，什
也没看出来。
第二页是第二天晚上画，林缜说，还是那个坐在桌子上女鬼。可燕危有第天印象，尽管林缜说画更好，但他完全对这人画技不抱希望，看也没看。
此刻，第二页翻开，比第页画好多画像呈现在众人面前。
那是个坐在书桌旁，侧着脸看着他们女鬼。她长发披肩，头颅破碎，满脸血腥，头发没有遮住眉眼已然可以看出——和他们方才看到钱萱萱模样。
晏明光淡然道：“她早就来过。”
燕危看着她，看着钱萱萱与何落随着黑色阶梯落下，同这些鬼怪同缓缓地消散，他叹口气，对钱萱萱遥遥地笑下。
晏明光收回目光，只是说：“走吧。”
燕危轻笑声，转身，缓步迈上阶梯。
身后，风声飒飒，整个校园在月色笼罩下，同这些鬼怪和那些曾经怨与恨道，缓缓消散。
燕危合上本子，交还给鱼飞舟，补充道：“还来两次。”
燕危话音刚落，那被千万厉鬼啃噬唐卓彻底没声音——他被那些他曾经直接、间接害死鬼怪们生生撕碎。
他上刻还高高在上地压制着所有鬼怪，这刻，却在自己凄厉惨叫声中，点点地看着自己被撕成碎片。
黑色阶梯也在这刻彻底落到地面之上，还活着玩家们争先恐后地爬上去。林缜伤重，鱼飞舟根本没有犹豫，背着林缜便快步上阶梯，周甜和高明也紧随其后。周遭人影个个路过燕危，燕危却没有立刻抬脚。
晏明光站在他身侧，抬手，声不吭地拍拍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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