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民们发出震耳欲聋哄笑声。
随后,镇民们开始催促着他们走流程,让晏明光牵着燕危到大厅。
燕危抱着花球、缠着鞭尾走在晏明光身后,红着脸咬牙:“为什安排到新娘这个角色是?”
走在前头晏明光微不可查地轻笑声。
燕危:“……”
他抓着花球手猛地用力,直接在花球上按出个小坑。他脸颊和耳垂都瞬间染红,说出来话都结巴点:“、……他们说、说要亲?”
早知道饰演新娘角色是他自己,他刚才肯定不会说那些欠揍话!
他们停顿功夫,周遭居民起哄得更严重,哄笑着让晏明光快点。置身于镇民中撑伞少女直直勾勾地盯着他们,温和笑容却透露出鬼气森森。
这个少女生前,在婚礼上,必然是被新郎亲。
他们要继续走下去寻找解法,就必须走过这幕。
,先亲下再走去宣誓呀……”
“新娘拿好花球,哎哟都快掉下来!红绸要是掉寓意不好,这婚就结不成啦!拿好拿好,拿着花球让新郎来亲你,亲完们就可以走啦!”
“今天只有小雨啊……”
“……”
燕危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眼自己手中花球。
他只能当作刚才切没有发生,目光不住地在四周停留,甚至连那撑伞少女背上无皮鬼都清清楚楚地看好几次。
这个少女是被神婆做成皮骨伞少女之,她显然是安康古镇人。而在被剥皮抽骨做成皮骨伞之前,她生前最后刻,是在微雨天下她婚礼。
在她生前最后刻记忆里,安康古镇镇民并没有厨娘胡阿雨对燕危所说——“镇子上人脾气不好”。相反,这些人似乎都十分友善、热情。
那这个少女是为什转眼间就被剥皮抽骨做成皮骨伞?
他们
燕危道理都清楚,也知道只是逢场作戏幕,但他还是不可自抑连脖颈都红透。
身前,男人手中长鞭甩,鞭身同红绸缠绕在起,同连接着两人。他往前迈步:“冒犯。”
镇民们起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撑着伞、背着无皮鬼少女看着他们,笑得愈发灿烂,可那少女背上无皮鬼糊着血目光却愈发阴森,它甚至发出低哑磨牙声,磨牙声和镇民笑容混在起,诡谲森然。
在镇民们期待视线中、少女喜悦目光下、无皮鬼阴测测注视中,晏明光眸光微脸,微微低头,双唇在燕危唇角上轻轻地蹭过那下。
燕危不自觉呼吸停,从未谈过恋爱带来生涩让他有些慌乱,可在副本当中危机感又让他保持着理智,强压着慌乱不断留意着每个细节。
牵着红绸另段男人微微扯扯红绸,低沉冷淡嗓音此刻居然润上些许幸灾乐祸:“会牵好。”
燕危:“?”
“不会变成亡命鸳鸯。”
燕危:“……”
这人居然拿他方才说过话来调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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