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枭：“……等你系统开发精神力之后，也能做到。”
苏璇
直对这个颇为好奇，“
知道现在最重要
是提升体能，但是有点想知道，如果系统开发精神力，要做什
？”
“很多。”
秦枭想
想，“如果你有时间，可以试着锻炼感知——算，你现在没时间。”
苏璇：“感知什？”
手掌瘦削，手指有些纤细，筋骨轮廓却已然分明，绝对不是过分幼小孩子。
至少也有十二岁。
手腕内侧皮肤之下，似乎有什东西在发光，按着某种频率明灭闪烁，光芒是微弱黯淡蓝色。
黑暗再次涌上来。
苏璇猛地惊醒。
整个地面仿佛也被撼动，轻微地颤抖着，商铺门口悬挂坠饰扑簌掉落，惊起周围路人呼声。
“自己”似乎是站在个道路分叉口。
附近有许多行人匆匆忙忙地路过，大人抱着小孩，年轻人牵着老人，也有情侣夫妻手挽着手。
纵然是慌乱中逃跑，每个人也似乎都有前行方向。
唯有这段记忆主人，孤独又茫然地注视着整个世界。
还有建筑高楼重影，以及片狼藉街道。
这些景象很快变得清晰，视野高度也变。
她看到清朗明澈苍穹，棉絮般洁白云丝，以及不断划过天空飞行器。
稍低处又有着许多运输翼车，正搬运着重物起起落落，轻盈无人机不断逡巡滑翔着。
前方有滚滚升腾铅灰色浓烟，还有熊熊燃烧火焰，数十辆翻倒载具堆满街道。
“任何事。”
他总结道，“任何你能用感官获得信息，区别只是用精神力。”
苏璇：“比如说个房间里有多少人？但不能用眼睛去看，也不能去耳朵听？只能用精神力去感受？”
她
“那就是你说那个——”
苏璇看向面前近在咫尺队友，“记忆主人是你对吧？”
秦枭眼神让她意识到自己说句废话。
“哇。”
苏璇惊叹道：“即使是自己回忆某个场景，可能都不会这样清楚。”
过几秒钟，他也跑起来。
那似乎只是某种下意识举动，是他本能不想惹人注意而融入集体行为。
作为这段记忆旁观者，又是第人称视角记忆，苏璇只能用记忆主人眼睛观察这个世界。
当然她也捕捉到些含有信息量事物。
譬如说在奔跑中，她看到记忆主人手。
另边就是倒塌高楼，废墟里烟尘弥漫，更多无人机徘徊着，时不时有人影闪现。
废墟里都是断壁残垣，乍看像是被爆炸摧残过，细看又能发现并非如此。
譬如说栋高楼被拦腰斩断，那切口整齐无比，像是被餐刀割开黄油，断裂钢筋和合金骨架，内部构造层层清晰可见。
废墟中偶尔传出人呻吟惨叫，不断有无人机飞进去，将伤员从倒塌墙壁间救出来。
更远处隐隐传来轰鸣声，还有巨大撞击声，天空中云层似乎都被震荡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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