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雅在原地站
分钟，周围都没人说话。
戴雅：“……”
——
不想在这里傻站着，这些人不讲话就算，还直在看！
诺兰有些好笑地看她眼。
紧接着，她就听见自己脑海中响起
声音：“那你还想去哪？带你去吧，虚空？传说大陆？断层？还是哪个遗迹——遗迹可以带你过去，不过你可能无法再拿到其他原髓，毕竟你已经是眷族。”
这又有什
意义？难道法则希望获得个强大却听话神明吗？
——叶辰就定符合它标准？
戴雅并不觉得。
那家伙人品如何暂且不提，但他最初就讨厌教廷，也讨厌向神明跪拜，显然骨子里就是不愿意臣服别人存在。
他只能在意识不到真相情况下当个工具人，让他对法则言听计从几乎不可能——除非法则变成个绝世美女什。
，虽然不是任何个人都能轻易驱逐或者杀死恶魔，但是能做到这点大有人在，数量远远多于那些顶级战士和法师，而且更有效率。
教廷以之立足当然不止有对抗恶魔。
光之力治愈和净化也是最为核心存在，战争，兽潮，各种天灾人祸都会造成伤亡，这时候圣术重要性也就显现出来。
“嗯？不会把那称作交易。”
诺兰自动省略前面两个字母，“们没有真正立下任何约定，而且他也不配让这做，如果不是法则存在，再加上他确实有点用，就像你说——可能也就把他杀。”
戴雅：“……”
这个人不按套路发言做法，又次让她酝酿好台词说不出口。
因为新问题已经冒出来，这似乎远远比“她理想型到底是什”重要得多。
“那火之原髓呢？”
“和你身体起毁掉——它必须有载体才能
“法则可以影响你们行为，但不能直接杀死你们对吧？”
戴雅百思不得其解，“想到最合理解释就是法则希望你们完蛋，所以找个工具人来清除你们，但是在这之后呢？”
诺兰沉默不语。
主神们面面相觑，神情都有些复杂。
或许没人知道答案。
“你意思是，”戴雅琢磨下对方话，“法则不允许你杀死他，但你其实也有办法做到，只是你觉得他有用，就勉强接受这个结果？”
“杀死大多数旧神——这其实是法则希望发展，早就知道，但也不愿因此选择不这做。”
他很平静地说着，似乎也不为此愤怒，“旧神陨落早就被书写入命运乐章，留下这些人——”
“以前以为你们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主角需要击溃强大敌人才能成长，曾认为这个世界是以那些剧情为中心。”
戴雅有些迷茫地说，“但既然这不是个故事，只是法则让误以为是个故事话，在某种程度上说，它还是选定叶辰，它为什这做？它只想让你们都死掉，让自己选择主角变成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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