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戴雅沉浸在自己
情绪中，完全没有认真去思索他前面说
什
。
在这个世界里，人类按理说是不能直呼神明之名。
——君不见根
少女压低声音。
如果在帝都大街上说这个，保准听到人里有
大半都反应不过来是啥意思，但如今是在圣城，周围全都是圣职者，他们肯定敏感得很。
“你上次问
想尝试承接哪位神明降临，”戴雅摊开手，“想试试夜神殿下，如果夜神殿下不喜欢，那就试试天琴座殿下。”
因为他们位是教皇陛下交情不错，另位和自家导师也有关系，无论他们哪位帮忙主持神降仪式，成功率都能大些。
当然，这是个理由。
“诺兰！”
少女高高兴兴地跑过来，“你之前问事，想好。”
诺兰微微错愕地看她眼，接着饶有兴趣地笑起来，流转着阳光眼眸温柔如水，“嗯？”
戴雅反而不太确定地看看他。
自己这没头没尾地说句，他俩上次相处整个白天，讲话太多，除非是分别时留什问题，否则再次见面时哪那容易想起来是什。
——”
“她以前在训练营当过教官，”旁边同僚凉凉地说，也放弃打断，“这种锻炼很辛苦，也并不是十天半月就能有效果，有这时间不如多练练实战和圣术。”
时间是有限。
戴雅深知这点，每个人都有很多可以提升可以努力地方，然而也只能捡着最重要或者更有助于自己完成目标内容去做。
譬如说她要为天梯赛里撞上叶辰而准备，或者说为他们可能有无数次战斗而准备。
暗夜之神殿下温柔大度，真真如夜空般包容万千阴影黑暗，当然她武力值也很高，但是武力值又与性格有什关系？
群星诸神中也没有性格,bao躁或者特别古怪。
天琴座殿下也不例外，她非常好说话，谢伊曾与她相谈甚欢——而且戴雅直觉得竖琴形状很好看。
诺兰：“……”
“狄丝忒和莱拉啊，”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们确实都很好相处，也很少会拒绝信徒呼唤。”
不过，这家伙——
戴雅暗自磨牙。
他这种表现，八成是不记得，但还装出副知道你在说什样子，真是过分。
不过戴雅也没心情纠结这些，而且上次对方确实问过她不止个问题，而她对许多问题都没有答案，甚至反过来以更多问题回报。
“神降。”
她告别这群闲没事干因此愿意聊天大队长，兴冲冲地赶往神殿林立内城。
金发男人未曾移动。
他直非常老实甚至乖巧地停留在最初地方，在人来人往神殿阶梯下方，只是为不挡道所以稍稍挪几步站到旁边。
引导之光光丝开心地绕着他旋转飞舞，最终在空中炸出朵绚烂小烟花。
细碎金色光斑闪烁着湮灭在空气中，与此同时，黑发少女身影出现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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