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戴雅稀里糊涂地说,她受不这种眼神,因此情况倏然反转,她立刻变成那个安慰别人人。
“并不是!因为,嗯,你认识而不是他们,所以潜意识里你会希望活着,这就是你刚才所说那种本能,顺从本能是容易,克服它们则是困难,觉得,只要没做什损人利己过分事,那些顺从本能而举动都是不该被指责!”
“确实。”
对方似乎有些恍然,眼底藏着抹笑意,“那们就都这样安慰自己吧,好吗?”
“那应该就够吧,”诺兰哑然失笑,“再说,你本来可以丢下你精灵同伴自己逃命,但是你没这做,这不已经能说明问题吗?”
“……他是木系法师,如果没有他,可能几步就会在那个森林里摔得鼻青脸肿。”
戴雅无语地说,“知道你在安慰,但是这不太行。”
“不,你根本没想过这做,否则你总有办法,你是个战士,不是吗?”
诺兰停顿下,“据所知,哪怕是最常见那些秘典修炼出剑气,也可以轻易在森林中开路。”
诺兰十分坚定地说。
他按住女孩攥紧手掌,轻易地掰开紧紧蜷起来纤细手指,拇指拂过戴雅掌心,将那几道血痕无声无息地治愈。
“你看,他们总是教育你去无私奉献,反复强调应该去尽可能帮助别人,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些很难。遵从本性永远是容易,像是在危险面前们只能想到自己,不觉得这就是冷酷。”
戴雅:“……”
她眨眨眼睛,“你真是圣职者吗?”
戴雅:“……”
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又说不出来是怎回事。
少
“是,能做到,确实没想过。”
戴雅颓然地叹口气,“对不起,不想向你宣泄这些负面情绪,只是有点难受,完全没想过抛弃青樾,可能也只是因为他直能跟上,并不需要刻意等他,你看上去像是那种有高尚品格人,怕你会认为是个混蛋,而且可能就是这种人,还非要自欺欺人假装自己不是。”
“戴雅,”金发男人也轻轻叹息声,“更希望能与健康快乐你重逢在这里,而不是只能听到你被虚空生物撕成碎片消息,因为这个,完全不介意你当时只顾着和身边同伴逃命——”
戴雅:“……”
诺兰苦恼地凝视着她,漂亮眼眸中染上淡淡愁绪,“是不是也应该被谴责呢?”
“相信,个合格圣职者只会谴责主动伤害,而非见死不救,尤其是你当时还在被追杀。”
“不,你刚才说那些话,给种……不是这简单感觉。”
戴雅不太确定地看着他,“你好像也是那种隐藏着叛逆思想人。”
“是吗?”金发男人微笑起来,“那又是什感觉?”
少女望进那双光华璀璨浅色眼眸,“很复杂,说不清楚,不过挺好,它让想见你,还想和你继续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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