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疑问,很快就得到答案。
沈文祁虽然没有直接怀疑到许后那儿,但李棣这个人,确实可疑。
在沈文祁派人调查李棣过程中,周述安动点手脚,沈文祁路查到荆州去。
沈文祁对自己暗桩道:“你是说,李棣那人还有妻子?”
“是,他有妻,是荆州何家女,名何婉如,论关系,还是他表妹。但可疑是,不仅李棣身边友人不知此事,就连户籍,都没有记录,荆州官吏提起此事,也是三缄其口。若不是有人暗中递消息,属下查不到这儿。”
沈甄坐在圆凳上,手中拿着沾糖山楂丸子口接着口地往嘴里送。
三个姐妹之间很少有什秘密,沈姌如实以告。
说到“提亲”二字,沈甄小手僵,拇指与食指间山楂丸子直直坠落,滚老远。
“阿姐答应嫁?!”
沈姌看着沈甄瞬间失笑,“答应甚,合着他来提亲,就得嫁?”
他下狱,她来找自己。刑部大狱长廊幽暗深邃,他只听见撕心裂肺声,“你为何那做!”
他不想见她愧疚难安,便让陆宴送她离开长安
出狱后,他听闻她过很好,平平淡淡,却再也没见过她。
思绪回拢,周述安低头,轻声道:“春闱之后,在下会来贵府提亲。”
沈姌不由自主地眨下眼,退半步。有些失语。
贪念。
他准许她每月来看探望她父亲。
当时他们,心里十分清楚。太子薨逝,六皇子入主东宫,许后掌控朝堂,那个关头,别说翻案,许后便是想要沈文祁命,亦是不难。
日傍晚,他伸手抱住她,软香入怀,他附下身,情不自禁地吻住她,“帮你和离吧。”
她没拒绝他,整个人似鱼儿般陷入他怀中。
沈文祁目光变得严肃起来。
他用食指敲敲桌案。
沈文祁嫡传大弟子沈甄直言道:“阿姐既然不想嫁,那为何不直接拒绝他?”
沈谣手动控制嘴角。
沈姌无奈道:“与他不过才见两次,他今日这番话,已是失礼,怎好与他继续纠缠此事?到时候,阿娘自会把他请媒人拦在外面。”
“再说吧,他今日与阿耶说那些话,也不过是他面之词,有没有李棣这个人,还尚未可知呢。”
沈谣点点头,道:“这倒是。”
男人眉目疏朗,又道:“秋日风凉,娘子早些回去歇息,在下先走。”
这年,你碧玉年华。
这切,还不是那般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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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姌回到院内,直接被沈谣拉住,摁在榻上,“阿姐,他都同你说什?”
干柴烈火间、情难自抑间,他抬头,却见她眼眶通红,眸里含着,是怎都不肯落下泪。
她哑声道:“周大人想要,能给。至于其他,就不劳大人费心。没想过和离。”
盆冷水浇下,他恍然大悟,原来,这只是他个人情难自抑。
他放开她。
至于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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