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甄摆手,实话道:“不是,大人,只是小日来……”
陆宴深神情顿,回想起医书中记载,———“经水不利,少腹满疼。”
不过,他还是头回知道,她也有经水不利症状。
“疼怎不说?”陆宴抬眼看着她,眉宇之间似有不悦。
女子来月事,小腹痛、腰疼虽然都是正常,但她有腰伤,确实不能累着。
镇国公府心知肚明,太子此举,便是拉拢陆家诚意。
连忙小半个月,陆宴抽空去趟澄苑。
书房内摇曳不熄烛火,映在两个人身上,他低头誊写呈文,她站在旁研磨。
陆宴边写边道:“若是累你就去歇息,不必等。”说完,抬头看沈甄眼。
这抬头,陆宴才发现,她每隔会儿,便要揉下腰,整个小脸煞白,额间还有些汗。
(接上章梦境)
成元帝修道,彻底放权,百官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葛天师本事,众人皆是见识过。
朝中虽有太子监国,但政治倾轧,如江水般不眠不休,各方势力,可谓是打场没有刀枪战争。
在此期间,太子在朝中安插不少人。
就像李棣,年纪轻轻,便接任苏州刺史职。
沈甄咬咬唇,顿好半天,才道:“下次定说,行吗?”
陆宴捏下眉心,无耐地叹口气,从旁抽屉里,拿出罐药,道:“你转过身子,给你上点药。”
沈甄脸颊微红,十分乖顺地转过去,解开襦裙,提起中衣,露出半截纤细、白晃人腰肢。
男人给她上药,垂眸看着眼前不堪握腰肢,不由想起京兆府审犯人用板子……他喉结微动,低声道:“当初衙隶对你动手,是授意,你可怨?”
沈甄摇摇头,道:“是犯法在
“怎?哪不舒服?”陆宴道。
话音坠地,沈甄放在腰间手立马撤回来,摇头道:“大人,没事。”
陆宴撂下手中狼毫,眉心皱,低声道:“过来让看看。”
沈甄咬咬唇,知道他向话不说两次,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男人将掌心覆在她腰上,忽然想到她曾挨六个板子,缓声道:“是不是近来天气凉,你腰伤又犯?”沈甄身子骨不硬实,自从挨过那六个板子,就落伤。天气变,便会隐隐作痛。
虽然任辞职也算是调离京都,但苏州乃是上州,上州刺史,品级正三品,手握实权,足矣看出太子对他重用。
李棣升官之后,还未动身,便将屋里头位姨娘抬成平妻,并诞下子。世人健忘,这还尚未入冬,就已将上任工部尚书忘干净。
沈文祁是谁,李棣夫人又是谁,显然都不重要。
十月长安,下场好大雪,雪落在地上,变成冰,凉太多人心。
十月初七,郑京兆因身体状况不佳辞官,准备告老还乡,太子将京兆府尹位置,交到陆宴手上,并借机提拔陆家其余两房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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