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陆宴便看到支摘窗里灯灭。
光影消失,他忽
杨宗疑惑道:“主子,可是咱们露出端倪?”出扬州城,不走水路,不走官路,怕是要绕个大弯。
陆宴摇头道:“为确保万无失罢,对,咱们送去人,大寺里那边审如何?”
“聂远什都招,只是他不得赵刺史重用,说大多都是些无关紧要话。至于庞术,起初是怎都不肯说,无奈之下,还是周大人给他用药,他才说出账册位置。”杨宗顿顿,低声道:“据他所言,账册就在县衙里。”
县衙。
不在刺史府,那便只能分头行动。
杨宗递上几本账册,然后道:“主子,这是咱们运盐、贩盐账册,呈上去钱,都用在这儿。”说罢,杨宗从身后又拿出来张纸,递给陆宴。
纸上写着——铁精粉、焦炭、萤石、耐火泥、耐火砖、铁口用泥,稻壳。
这都是冶铁用东西。
陆宴靠着椅背,手放在桌案,边摩挲着杨宗递上证据,边回想着昨日梦中圣人话,不禁喃喃道:“还真是样。”扬州这些贪下来钱,果然都用来冶铁,囤私兵。
可到底是谁呢?三皇子,还是六皇子?
喜新厌旧,收个外室,几年之后用点钱就打发,有些人则是真心喜欢这样左拥右抱感觉,家里个,外面个,互不影响,不过也有那种易动情男子,时间久,也就把外室接进府里头。”棠月想暗示沈甄,他们世子爷,是最后种。
然而棠月说这些,同他和她都不样。
他们之间关系,比段见不得光外室情要复杂多,隐于深夜、藏于湖底,不谈今后,这才是最好,不是吗?
马车辚辚之声骤停,打断沈甄思绪。
下马车,陆宴去书房,沈甄则朝春熙堂走去。
半晌之后,陆宴道:“派付七付八守着县衙,上元节同行动。”
“是。”
——
掌灯时分,陆宴从书房走出去,他望着春熙堂大门,许久都没有走进去。
反观沈甄,则是规规矩矩地等他到亥时,见他未回,便默认他在忙,独自回榻上。
依照梦中圣人话来看,那些证据、账册,都被把火烧。
对,烧是船。
思及此,陆宴连忙抬头道:“上元节那日船备好吗?”
杨宗连忙点头道:“都备好。”
陆宴思忖片刻,才道:“再去备马,也许,水路、官路,们都不能走。”他那些梦境,早就不单单是梦。
几步之后,他回头去看她背影,目光晦暗不明,他不过随意试探句,就得到答案。
跟他,她还真是不情不愿。
他只听过有那种城府颇深外室,处心积虑得个孩子,以子威胁要进府,却没见过她这样,避孕香囊随身戴着,生怕同他有丝毫瓜葛。
陆宴忍下给她逮回来好生教育番冲动,沉着脚步,缓缓走入书房。
书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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