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吧。”晋望面『色』淡然,心头却着急万分,满心只想赶紧将人打发回去,他好去找自家丞相和儿子。
那姐弟俩有些紧张过头,互相搀扶着站起来,西夏公主起身时脚下软,朝前倾倒。
晋望下意识扶她把。
“啊啊啊啊啊——”恐惧在被晋望触碰瞬间达到顶峰
当初晋望让萧焕去给左越做副将,确有让左越代为管教之意。
效果好得有些出乎意料。
西夏使臣紧跟在大军之后进城。
西夏虽是战败国,但长麓素来注重礼仪,路上没有为难过他们。可这并不代表两名质子就能放下心来,相反,他们已经快要吓死。
晋望在外名声不好,在西夏就更加不好。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机会……
晋望捧着水洗把脸,重重地叹口气。
翌日清晨,叶舒带着小崽子离开京都。午后,城门大开,是为迎接大军凯旋,亦是迎西夏使臣进京。
主帅左越骑马走在最前,跟在他身侧,则是萧焕。
几个月过去,萧焕眉宇间变得成熟些,气质也沉淀许多。他身骑匹乌云踏雪,英姿勃发,不愧为令西夏闻风丧胆少年将军。
和小崽子去南方过冬并不是临时决定,只是在晋望原本预期,该是家三口乘渡船而下,沿途开开心心玩过去。
现在这样……
都怪那该死西夏王。
叶舒看上去倒是很开心,他在京都憋这久,早就想出去逛逛。叶舒吧唧口亲在晋望脸上,却感觉到什,皱眉往后挪挪:“把你信香收收。”
“嗯?”晋望怔,这才注意到空气中不知何时弥漫开股酒香。
这位异国国君在西夏人眼中无异于洪水猛兽,什凶残,bao虐,嗜杀成『性』,最喜生食血肉,长相仿若罗刹在世……总之,传言个比个吓人。
西夏公主与皇子路上听无数传闻,被扶下马车时已经紧张得快要晕过去。
姐弟二人根本不敢抬头,被路指引着见到面前玄『色』衣摆,便哆哆嗦嗦跪下去。
晋望:“……”
孤有这吓人?
晋望亲自上前迎接,萧焕视线却是朝晋望身后扫,不悦道:“叶舒哥哥呢?”
“阿焕,不得对陛下不敬。”左越喝止道。
萧焕张张口,小声嘟囔句“是”,回原位。
晋望颇为诧异地看眼左越。
左大将军比晋望年长几岁,第次上战场时却比萧焕如今年纪还小,战成名。
叶舒耳根有点烫:“崽子还在呢,瞎撩什。”
气氛逐渐变得有些暧昧,晋望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去沐浴。”
他真不是故意。
乾君原本没有求欢期,可标记坤君后,出于繁衍本能,乾君每年会有到两次求欢期。乾君求欢期并不碍事,只是在被自己标记坤君面前会忍不住释放信香,试图勾引对方进入雨『露』期。
若时常行房事,倒是可以控制,可近来小崽子越来越黏人,每晚都要叶舒哄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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