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身体轻轻颤
下。
“
不知道……”叶舒眼眶微微红，小声重复，“不知道……”
晋望无声地舒口气。
“说
句你不想离开，有这
难吗？”晋望回到床边，将那具颤抖
身躯抱入怀中，“抱歉，孤以后自己会有足够耐心，但……孤现在不想再等。”
这是他今晚第三次道歉，叶舒抬起头，双眼睛小兔子似
“那现在呢，你已经将事情解释清楚，孤也并不责怪你，你还想走吗？”
叶舒沉默下来。
晋望定定注视他半晌，忽然放开他。
他毫不留恋地起身，背对着叶舒方向，声音轻而冰冷：“不是玩笑，也没有迫挟，叶舒，孤最后问你次，你想离开京都吗？”
叶舒望着他背影，张张口，却说不出句话。
晋望叹息声，翻身将叶舒压进床榻里。
殿内昏暗，唯有些许月光缓缓流淌，将二人身影包裹其中。
二人眼底倒映着彼此模样，半晌，晋望道：“直都是你在问，孤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这姿势令叶舒无从躲避，他勉强偏过头：“你……你说。”
晋望问：“你方才为什不跟萧焕走？”
去是那厢情愿。
晋望嗓音在黑暗里低沉而清晰：“曾经有段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你于有困境相助旧恩，有路相伴情谊，可也有……欺瞒背叛怨恨。”
“在猎场附近那片树林，你分化那天夜里，曾无数次想杀你。”
“可是啊，你那会儿那脆弱，又那样毫无保留地相信、依赖。那时你，像极记忆中该有模样。”
“……下不手。”
“你若想，孤现在便下旨，准你离开京都，不会过问你去处，此生也不会再去打扰你。”晋望道，“君无戏言，孤说到做到。”
他语调放得很轻，却平白带上几分帝王威严。
殿内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叶舒坐在床头，双腿慢慢蜷起：“……”
晋望冷声道：“叶舒，告诉孤你决定。”
叶舒愣住。
“你方才若是走，孤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你可以在这个世界另处地方，自由自在地活下来。”晋望目光灼灼，“你为何不走？”
叶舒抿抿唇：“因……因为觉得，占别人身体，欺骗你这久，不能……不能就这样离开。”
晋望问：“就这简单？”
叶舒被他看得莫名有些心虚：“就……就这简单。”
“错过那次机会，后面就更不会下得手。”晋望轻嘲笑，“只可惜，这简单道理，竟然现在才明白。”
晋望问：“阿舒，你是不是还需要些时间，来把事情想清楚？”
“……只是担心。”叶舒低声道，“万，是说万，并不是……你认识那个人，反倒因为关系，让你心中那个人永远不能回来，那、那对你多不公平……”
晋望打断道：“你当真只是在担心这个？”
叶舒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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