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如既往怂。
叶舒忽然进入雨露期,都是因为郁衍抑息香,不过在他看来,郁衍不知者无罪,他并不怪他。
可晋望这小气,多半不会这大度。
说起来,郁衍和他见面那天还精神饱满,回去就病倒,不会是这个人动手脚吧?
叶舒看晋望眼,忽然有些担忧。
晋望给他夹菜动作顿,放下筷子:“叶舒。”
叶舒心虚地移开视线,若无其事:“怎?”
“你这人真是……”晋望无奈地按按眉心,竭力让自己忽视空气中那股直白得仿佛勾引味道,“好好吃饭,吃完乖乖睡觉。”
他顿顿,补充道:“……再继续受不住是你。”
叶舒听明白他是什意思,脸颊烧得滚烫,不敢再胡思乱想。
晋望向他投来个“让你逞能”眼神。
叶舒动动酸麻小腿,若无其事指向餐桌:“扶过去。”
晋望乖乖照办。
自从叶舒说那句看他表现后,晋望待他格外殷切。堂堂国君陛下,亲自伺候吃饭穿衣,沐浴梳洗,还随时随地、不分白天黑夜帮着泻火,恐怕娶个小妾都不如他好用。
叶舒看着给他夹菜晋望,在心里默默地想。
脖子都红。
晋望轻笑下,将叶舒抱起来:“回家小野猫。”
晋望抱着叶舒回到寝宫。
桌上已经摆上膳食。
这三日内,晋望将养心殿内侍遣得干干净净。除用膳时间有人送来膳食外,整个养心殿,乃至乾清宫,都静默得没半个人声。
对方怀疑眼神未经掩饰,晋望不用问都知道他在想什:“不是孤做。”
叶舒眯起眼睛,并不太相信。
“……”晋望耐着性子道,
“明日午后,大燕使臣就要启程离开京都。”晋望忽然道。
叶舒有些心不在焉,先是“唔”声,过会儿才后知后觉:“他们不是定在昨日离开吗?”
“准确来说,是定在前日。”晋望给叶舒夹片青菜,声音波澜不惊,“听闻大燕二皇子忽然病倒,耽搁使团行程。”
“郁衍病倒?”叶舒惊,见晋望眉梢微挑,瞬间换说辞,“真是大快人心。”
晋望:“……”
二人不出寝宫,身上都只披件质地柔软浴袍。
国君陛下向来将自己打理得丝不苟,可如今却不是这样。他头发微微濡湿着,随意在脑后系根发带,额前垂下几缕,透着往日不常见到慵懒气质。
滴水珠顺着修长脖颈蜿蜒而下,没入玄色领口中。衣襟松散,隐约可见布满暧昧红痕锁骨。
叶舒喉头干涩,觉得他这模样比不穿还要人命。
碗里粥都不香。
就连巡值侍卫和当班影卫都不敢靠近。
晋望想抱叶舒回床上,叶舒不肯,坚持自己下地吃饭。
都三天,他脚就没沾过地!
晋望与叶舒对视眼,妥协般叹口气,将人放下。叶舒刚踩上地面,双腿就是软,被早做好准备晋望接个满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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