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双眼噙满水雾,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地浑身战栗:“……不知道…
晋望低下头,怀中人眉宇紧蹙,甜腻信香如有实质,在晋望身侧叫嚣着,期盼着乾君安抚。
确与书中坤君雨露期相似。
叶舒不能服用抑制药物,旦进入雨露期,除与乾君交合,并无任何解决途径。
晋望觉得自己理智几乎要被燃烧殆尽,他深吸口气,竭力平稳语调:“可他身孕还不足三月,孤现在能碰他吗?”
晋望这话问得直白,冯太医轻咳声,解释道:“臣方才诊治过,公子腹中胎儿基本已经稳定,可……可适当行房事。”
晋望半晌才找回自己声音,手忙脚乱把人搂进怀里:“你……你是何时知道……”
叶舒只顾骂骂咧咧,并不回答。
片刻后,太医到。
晋望拉过被子,放下纱帐,将叶舒严严实实遮住,伸出只手让太医把脉。
叶舒躺不住,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得滚烫。晋望将人放在床榻上,正欲起身,后者立即手脚并用缠上来。
叶舒紧紧抓着晋望衣袖,声音委屈得要命:“别走……”
“孤不走,你别——”晋望呼吸滞,厉声道,“叶舒,你在碰哪里,把你手松开!”
“难受……”
叶舒早听不清晋望在说什,体内某种渴求逐渐占领上风,他遵循着本能朝身旁这人靠过去,恨不得再贴近些,再近些……
晋望眸色微微暗。
不过他并未心急,而是细致询问太医注意事项,从头至尾,事无巨细。冯太医答,到最后都被他问得老脸通红,才获得肯允离开。
内侍早就退出寝殿,偌大殿内只剩下晋望与叶舒二人。
晋望将被子掀开,俯身压上去。
“方才太医说,你可都记住?”晋望注视着怀中人,声音哑得惊人。
冯太医很快诊完脉,晋望又将抑息香事告知。
“公子这情形,确是抑息香所致。”冯太医道,“坤君怀孕后渴求极大,需要乾君安抚中和。若以抑制信香药物压抑本能,非但无法控制,反倒会因此导致变本加厉地反扑。”
“……公子先前服用过抑息丹,已经有损身体,使得信香失控。今日又意外接触抑息香,恐怕……”
冯太医语调慢慢悠悠,晋望不耐烦地打断他:“到底会怎样?”
“坤君在孕期原本并无雨露,但如今信香反常激发,无法压制。这样下去,可能会导致坤君……被迫进入雨露期。”
晋望竭力将人按住,在不经收敛坤君信香中,几乎要失去理智。
“阿舒,你别这样……”他温声安抚,“你这样不对劲,孤已经传唤太医,等太医来之后就……”
“到底还要等什?”叶舒得不到满足,气鼓鼓地吼他,“就是因为肚子里这个狗崽子对不对,你信不信不要他!”
晋望怔住。
叶舒像是受天大委屈,眼泪直往下掉:“是你把害成这样,你还放着不管……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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