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累月仇恨使他对
晋望说过要让他以帝后身份出席国宴,此言不假。
虽然尚无名分,但礼制已与皇后无异。
来送衣内侍还在转述晋望交代:“陛下吩咐,公子可以多睡会儿,在开席前到达太极殿便可。另外,大燕来使乃燕国二皇子殿下……”
“等等。”叶舒皱眉问,“燕国二皇子郁衍?”
内侍:“是。”
随时可能没命崽:“……”
翌日正午,大燕使臣递达京都。
国君陛下率众臣去城门相迎,而后将人在宫中安顿下来,等待晚间国宴,为使臣接风洗尘。
叶舒没去城门。
事实上,他觉醒来时,使臣都已经住进陛下赐给外宾会同楼。
他翻身扯过被子盖住,只留下个软软后脑勺。
晋望无奈:“孤先去处理政务,你再躺会儿,记得按时用午膳。”
叶舒原本不想理人,却感觉到对方直站在床前注视着他,才闷闷地应声“知道”。
晋望含笑,低头在叶舒发梢亲吻下,离开寝宫。
待寝殿门重新合上,叶舒才翻身下床。
小半时辰后,晋望抱着沐浴完毕叶舒回到寝宫。
叶舒整个人陷进柔软床榻里,倦得根手指也不想动。晋望低头想亲他,被叶舒皱着眉偏头躲开。
“走开……”叶舒声音还有些哑,懒洋洋,没什气力。
晋望顺势在他耳垂边捏下,轻声哄道:“再忍忍,乖。”
换来叶舒恶狠狠地瞪。
不对。
在书里,来长麓是名大燕皇族外戚与外交使臣,不是这位二皇子。
大燕二皇子郁衍,叶舒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他是大燕未来国君。
此人与晋望幼时境遇极像。在郁衍年幼时,母妃便被燕国皇后冤枉至死,他甚至被送到身为杀母仇人皇后身边抚养。
……晋望压根没叫他。
国君今日都要忙着招待使臣,没时间回寝宫陪叶舒用膳。叶舒慢吞吞用完午膳,内侍送来晚宴要穿衣物。
是件黑红朝服。
朝服用料上乘,其上绘制凤纹,制式考究却不张扬,与晋望惯穿那件制式极像。
长麓国君以黑金为尊,而唯有帝后能着黑红。
他跪坐在床边,俯身在床底摸索片刻,摸到被晋望随手丢下床玉瓶。
这玩意可不能弄丢。
叶舒在屋内巡视圈,最终将药放在书架后方,安安稳稳藏起来。
做完这些,叶舒拍拍手,低头看向小腹。
“都怨你。”叶舒小声道,“这几天你给老实点,再折腾你爹,当心你小命不保。”
国君陛下在那档子事上当然不是不行,相反,他是太行。
但再怎行,现在也没有用武之地。
叶舒有孕未满三月,太医不点头,他不敢轻易越线。
无论是亲吻拥抱,还是安抚纾解,对坤君都只是隔靴搔痒,短暂纾解过后,反倒觉得更加难耐,得不到满足。
叶舒越想越气,既生气自己现在这欲求不满,又生气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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