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晋望直在考虑要不要将事情告诉叶舒,可始终没有下定决心,也找不到机会。
偏偏又赶上使臣进京。
外臣来朝,正是京都局势最乱时候,他现在经不起这人出任何事。
晋望闭闭眼,低声道:“再给几天时间,定会将所有事情都告诉
叶舒眼眸微动。
“都怨先前那样待你,害你现在都不敢相信。”他摩挲着叶舒鬓发,叹息般开口,“阿舒,不管们之间有什误会,唯有此事,绝不骗你。”
叶舒偏头移开视线,小声问:“那……那你有其他事在骗吗?”
晋望定定看着他,难得没有隐瞒:“有。”
叶舒下意识抓紧身上被子,莫名有些紧张:“是什?”
气氛时有些古怪。
晋望轻咳声,摸摸他头发:“这段时间,是孤委屈你。”
“不过那是有原因。”
“不是……不是你想那样。”
叶舒怀就揣着堕胎药,面上却装得委委屈屈:“那是为什,陛下对臣不感兴趣吗?”
众人连忙退出养心殿,冯太医走在最后,忍不住最后朝叶舒看眼。
陛下在床边坐下,将人温柔揽进怀里。
不愧是叶相。
这样来,神不知鬼不觉瞒到安嫔堕胎便不成问题。
冯太医出门都没从方才事回过神来,以至于身旁有人询问他时,他听也没听,随意点个头。随后,便在众人讳莫如深眼神转身,缓慢离开养心殿。
冯太医有晋望命令在身,不敢将怀孕事说出来,只得勉强隐瞒,将事情说成这样。
这也不能责怪他。
晋望低头看向叶舒。
后者小心翼翼地抓着他衣服,眼神里带着些委屈,副被他吓坏模样。
晋望被他这眼神看,心头顿时软得不成样子,恍惚脱口而出:“……委屈你。”
晋望沉默下来。
他这次思索时间比先前更长,须臾,晋望道:“现在不能说。”
叶舒心头顿时起火气:“那你要何时才愿意说?”
难不成还要骗到他把孩子生下来吗?
“阿舒,不想再继续骗你,可现在确不是说这些时候。”晋望道,“明日大燕使臣就要进京,无论如何,也希望你能再给些时间。”
晋望立即回答:“当然不是。”
叶舒隔着衣物摸上堕胎药瓶子。
劝你想好再说话。
叶舒面无表情地想。
晋望垂眸看着他,认真道:“阿舒,对你从不是时兴起。”
深藏功与名。
屋内,晋望取个靠垫放在叶舒腰后,扶着他躺好。
叶舒抓过被子把自己裹上,双眼定定注视着晋望,言不发。他这几天卧床修养,气色比原先好许多,脸上也圆润些。
看着就可爱。
二人沉默地对视。
叶舒:“……”
冯太医:“……”
众侍从:“?????”
说完才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晋望:“……”
晋望按按眉心,沉声吩咐:“你们都出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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