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休沐,二人用过午膳,晋望传太医来替叶舒看诊。
叶舒坐在小榻上让太医把脉。
片刻后,冯太医道:“公子脉象平稳,身体与……咳,总之身体健康无恙,陛下可放心。”
叶舒:“?”
中间那个停顿太可疑吧。
片刻后,晋望放开他。
叶舒呼吸不顺,不敢再胡闹。
晋望抬眼看他,眸中带上几分欲色:“阿舒,别逼。”
叶舒察觉不到自己信香,可晋望却能闻到。
那股青梅香气从未完全消散,随时随地撩拨着,勾得人难以平静。
“不看,想赏月。”
“那就睡觉去。”
“不睡。”叶舒勾住晋望脖子,声音温软,“就是想出去随便走走,你让去吧,晋望哥哥。”
晋望握着奏折手颤。
叶舒注意到他这反应,暗笑下,声音变得更加甜腻:“晋望哥哥,真不可以吗?”
“……”
晋望气得想打人。
可他不能打。
这人现在磕不得碰不得,偏偏他自己还无所知。
气人效果加倍。
,替叶舒推开窗,清冷月光照进来。
叶舒道:“屋内赏月哪有气氛,想去御花园逛逛。”
“……”晋望耐着性子,“已经亥时。”
“那又如何?”叶舒坐起来,“赏月不在晚上,还能什时候。”
晋望不答。
冯太医又问:“公子近来身体可有什不适?”
叶舒想想,说:“有。”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总吃太多
要不是他腹中有孩子……
晋望眼眸微暗,只觉胸口憋闷,直起身,偏头不去看他:“今日太晚,你先休息,明天早些带你去赏月。”
他说完就往外走,叶舒问:“你去哪儿?”
“沐浴。”
“……”
晋望耳根泛起薄红,局促:“你……你别这样叫。”
“那该怎叫?”叶舒靠近他耳边,低声道,“你想听什,都满足你。”
晋望耳根顿时更红。
偏偏叶舒不肯放过他,口个“晋望哥哥”,声比声软。
晋望忍无可忍,将人丢回床榻,狠狠吻上去。
晋望深吸口气,弯弯嘴角:“可孤担心你摔着。为不让孤担心,不妨将金链长度缩短,每日只待在床上,你觉得如何?”
叶舒神情僵滞,连连摇头:“不不不……”
晋望语气十分体贴:“不是说戴着不习惯吗?”
“习惯,很快就习惯。”叶舒怂巴巴,“不用缩短。”
晋望满意地笑笑,将叶舒搂进怀里,到桌边坐下:“不困就陪孤看看折子。”
叶舒站起身,也不穿鞋,三两步往晋望那边走。
他还不习惯脚上多条链子,刚走到桌边就险些绊倒,晋望连忙将他接住。
“你——”晋望惊魂未定,恼道,“不是让你当心点吗,摔到怎办?”
“谁让你非给戴这个,不习惯。”
叶舒顿下,不以为意道:“而且摔就摔呗,这养心殿地上到处都铺绒毯,你丢个瓷娃娃上去也摔不碎啊,还能摔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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