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说话，孤就自己决定
。”
晋望眼底泛起揶揄笑意，手往下探去，隔着衣物触到叶舒。
叶舒浑身猛地
颤
叶舒脸上
笑容点点褪去，模样像是立刻要哭出来：“……
说那日只是出去随便转转，您相信吗？”
晋望反问：“你觉得呢？”
当然不信。
国君陛下色令智昏，但毕竟不是个傻子。
叶舒苦着脸：“……那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叶舒：“先帝为君不仁……”
“不对，再前句。”
叶舒看入那双阴鸷眼中，试探开口：“……仰慕陛下多年，自愿进宫，愿常伴陛下左右？”
晋望莞尔：“好。”
他话音落下，指尖终于也摸索到人皮面具边缘所在，稍用力，揭开叶舒脸上面具。
晋望居高临下注视他，轻轻重复：“你明明什
都知道……”
叶舒听不明白：“……应该知道什？”
晋望并不回答。
他眼眸微暗，指腹划过叶舒侧脸，引得身下人紧张得轻轻战栗。
叶舒这几日神志不清，算来已经有很多天没有接触过晋望信香。坤君孕后极度需要乾君抚慰，这些时日空虚在迷药作用下并不明显，可现在药性褪去，卷土重来。
叶舒思索片刻，认真道，“先帝为君不仁，皇室耽于享乐，外敌虎视眈眈，朝堂更是官官相护，勾结腐败。陛下所作所为，皆是救民于水火，并非不仁不义。”
晋望神情微微变。
“……原来你知道。”他叹息般开口。
“什——”
叶舒句问话未说出口，忽然被晋望反手握住手腕，压入榻上。
晋望还是不动声色：“你觉得呢？”
“……”叶舒认命地偏过头，“你罚吧。”
“你确该罚。”晋望语调放得很轻，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危险意味，“你欺君罔上，言而无信，祭祖大典上趁机逃婚，甚至不惜给孤下药……这桩桩罪责，每桩都是死罪。”
“叶舒，你说孤该怎罚你？”
叶舒头偏向边，睫羽微颤，没有回答。
人皮面具落地，那张俊秀温润脸出现在眼前。
叶舒：“……”
叶舒干笑：“陛下晚上好。”
晋望维持着唇角弧度：“晚上好。”
再次沉默。
这种身体本能渴望远比他理智诚实许多，他难耐地动动，伸手扯住晋望衣服。
“陛下……”
坤君温软哀求呼唤几乎叫人理智全无，可晋望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淡声道：“将你方才话，再对孤说遍。”
叶舒停顿下，乖乖重复：“陛下所作所为，皆是救民于水火，并非不仁不义。”
晋望手掌托在叶舒下颚处，让他视线直视自己：“前句。”
熟悉气息覆盖上来，叶舒呼吸困难。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那双近在咫尺俊美眼眸里，竟是布满血丝。
外头传来门扉闭合之声，是殿内内侍都退出去。
叶舒吞咽下。
这狗皇帝不会又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