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问:“陛下为什要这
晋望生得极好,那双眼深邃而俊美,当他这样专注望着别人时,很容易给人种深情错觉。
叶舒注视着那双眼睛,心口荡开丝微妙波动。
被那样双眼睛注视着,实在很难无动于衷。
晋望继续道:“不管你谋逆原因是什,只要你肯答应日后乖乖留在孤身边,不再有反心,过往切孤都可以不再追究。”
“你叶府满门如今正囚禁在大理寺,被收缴家财尚未归入国库,如果你想要,孤可以还你。”
叶舒摸不清晋望想法,时没敢答话。
晋望问:“你不信孤?”
叶舒当然不信,晋望在他这里信誉度早就扣到负分。
叶舒不想再与他绕圈子,直截当问:“陛下,您有话就直说吧。”
晋望抬眼看向叶舒。
晋望面无表情:“孤听得到。”
叶舒连忙捂住嘴不说话。
晋望按按眉心,几乎用上所有涵养才抑制住心头某种冲动,在心中默念:“太医说,孕妇不得受刺激,不能惊吓,更不能随意打骂……”
趁晋望不备,叶舒飞快从他掌下收回双腿。
他双臂紧紧抱着膝盖,身体蜷成小小团缩在龙榻上,警惕地注视着晋望。
疑惑变成惊悚。
这人脑子真坏掉吧?
叶舒狐疑地打量晋望,后者忽然开口:“又在胡思乱想什?”
叶舒连忙收回目光。
晋望抬起他下颚:“孤问你话。”
叶舒眼眸微动,没有答话。
晋望起身走到桌边,取过纸墨快速书写起来。
半晌,他将封拟好信函递给叶舒。
“现在你该相信?”
叶舒展开信函,上面确是下令释放叶家满门,以及归还家财与府邸诏书。
青年睡晚之后精神好许多,但脸色依旧不怎好,更个人看上去更加清瘦。
晋望视线下移,在对方小腹上凝片刻,又不动声色移开:“看来,你当真已经不再信任。”
这是第次,晋望没在他面前用“孤”自称。
晋望抬起手,指尖扫过叶舒侧脸,将他散乱发丝拂到耳后,认真道:“阿舒,想与你重新开始。”
叶舒怔。
晋望深吸口气,平稳道:“你睡着时,孤想许多。”
“这些时日,们无时无刻不在彼此试探,信任全无。”晋望注视着叶舒,语调放得极轻,“昨日你说得对,孤想要你坦诚,可孤却没对你说过句真话。”
“们之间不该是这个样子,是孤不对,孤向你道歉。”
叶舒:“……”
这又是什套路?
“没想什。”叶舒低声道,“就是觉得陛下今日待臣极好,让臣有些……”
晋望:“欢喜?”
“恐慌。”叶舒眼眸耷拉下来,愁眉苦脸,“您该不会还是要杀吧,就像是狱中给死刑犯送断头饭那样。”
“……”晋望咬牙,“你将孤待你好比作断头饭?”
叶舒小小声:“还不如断头饭呢,至少能吃。你技术这差,按得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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