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场戏，演得太险
。
晋望已经察觉到他与原主不同，与其让晋望继续猜测、怀疑、寻找证据，不如由他来断这个念头。
这些时日晋望
所作所为，说到底都是不愿相信原主背叛。
叶
“难道
不这样说，你就不会杀吗？”叶舒道，“这
个月以来，命时时刻刻悬在你手中，稍有不慎便会被你抓住把柄，百般戏弄。”
“你把当什
，个玩物吗？”
“晋望，你让别在你面前伪装，可不伪装，能活到现在吗？”
“那你呢，你在面前，又何曾说过半句真话？”
他席话说得晋望脸色发白，后者闭闭眼，冷声道：“滚出去。”
晋望也不催促，二人僵持片刻，叶舒忽然道：“明白……陛下这话意思，难不成是觉得这世上还有移形换貌，魂魄操控法术？”
“你是不是觉得，这三年被人操控，又或者……直接换个人？”
晋望藏在袖中指尖轻颤下。
“没有这些东西，晋望，别做梦。”叶舒抬起头，视线看向晋望，“十年前人是，三年前也是，没有变，也不可能变。”
叶舒跪坐在床上，语气淡淡：“其实你就是在自欺欺人。你不肯相信是背叛你，你百般打听、试探，察觉到疑点越多，你越有办法说服自己。”
几句，也不想看你在孤面前装成那副模样。”晋望稍稍倾身，抬起他脸，眸色微暗。
“真正你，绝不会用你过往作为筹码，去试探，去利用。”
“真正你，绝不会在孤做出突破你底线事情时，那般委曲求全，温软示弱。”
“叶舒，孤与你相识多年，早明白你是个什样人。”
“你不该是这样。”
叶舒没动。
晋望：“别让孤说第二遍，滚！”
叶舒下床，披上斗篷，不紧不慢朝他行礼，滚。
他没滚太远，只在殿外空地上站定。
殿门在叶舒面前缓缓合上，他无声地舒口气。
“你遍遍告诉自己，‘这中间定有什变故，背叛不是他’。”
“所以你厌恶提起过去，你觉得只是在利用那些，替某个不知是否存在人脱罪。”
“事实上就是想脱罪，不过是为自己。”
叶舒轻轻笑下，反问：“谋逆造反，罪无可恕，事情败露后想个法子替自己脱罪，不应该吗？”
晋望眸中隐隐带上血丝：“你不怕孤杀你……”
殿内好段时间寂静无声，叶舒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低声问：“陛下这话……是想说明什？”
晋望站在窗边，定定凝望着他，字句缓缓道：“孤只是想知道，在你身上发生过什，那三年间到底出什变故，你又为何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哪怕到这时候，他语气依旧是副高高在上样子。
那不是朋友或者恋人间该有态度，那是绝对命令姿态，令人在他面前唯有服从。
叶舒敛下眼，似乎正在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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